这条逃生之路越走越窄,最后竟然要憋着肚子走才能挤得过,头过了又因为胸太大,挤的太疼太憋屈,她怀疑里面根本就是死胡同一个。这个害人的司仪。莫非他存心要害我出不去吗,还有,务相,难道不是他授意司仪这样处理她的吗?
现如今若走回转去,两头都堵死了,没有人打开那端的那石门,这一头,也是死路,这样就相当于把她关进了一条狭缝中,黑黢黢的,满眼看不见尽头和希望,从精神上摧毁她,不用她自己动手,就会变成一堆枯骨。
‘他妈的太坏了。’风济谷有生以来,骂了人。
右手猛地一收缩,因为感觉摸到了一堆肉肉。冰冷的软软的,她大叫一声‘啊’。接着传来奇怪的梭梭声,声响之后,眼前突然亮了,一条巨蟒让开了道,正头朝前划了过去。原来。是蟒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整个洞口的去路。
前面是一个大厅,里面各种奇怪的钟乳石,有的像狮子,有的像是水塔。千奇百怪,这种石洞在大荒,并不稀奇,只是,洞顶有一丝丝水雾渗透进来,滴在地上的石笋上,声音清脆。而且,这石笋已经玉化得晶莹剔透了。
她四处查看,突然那蟒蛇不知啥时把头扭过来,吐出信子对着她示威。这种蛇,怕的就是被他缠住,慢慢吞进去。仔细看去,还有另一只蟒蛇,正用身子孵着蛋。她想起老祖宗说的话,人和动物的母性是最伟大了。这孵蛋的蛇,如果它觉得谁会威胁到它的孩子,他就会毫不客气,向谁攻击。
要是慢慢退走,或许还有救。她退的时候,果然那货就没向她逼近。
退着,退着,背部后面已经靠上了洞壁,那壁滑滑的,有一层滑滑的青苔。奇了怪了,这里怎么会长出这么翠绿的青苔呢?
就在她靠上去时,力度稍微大了一点,那面壁一下子就被撞开了一个洞口子,洞里依然不是太亮,但感觉不一样了,不知能不能有出路。看样子,这洞壁还从没人弄破过,更不用说路过了。
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了,若再退回洞中,那真的就成了蟒腹之物了,这时它应该饥肠辘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