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了,不能这样子就走掉啊。
“嘿,别走呀!”我要说些什么留住他。“我知道,是李晓露,李晓露派你去撞的车!”
那男人停住脚步,小声问了一下,“你是她派来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不是。”
“你是受害者派来的?”他双眼无神地问道。
“算是吧!”我艰难地扎了一下眼睛。
“那你们知道真相,为什么还来找我。”男人又想回去。
“他们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我也站了起来:“但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们,因为,因为其实除了那俩母女,其他人都无所谓吧,对吧?”
男人用无所谓地表情点了点头。“其他人都只是陪葬品。”
什么!我们都只是陪葬品?我的眼泪受不住控制流了出来。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我有点哽咽,毕竟当时我也在车上。虽然我知道答案,但我也想问:“为什么你要选择那一辆公交车,而不是单独除掉她们。”
男人无言地站了一会,就头也不回地回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我会给你写信的,直到你把你要说的告诉我。在那之前我是不会把真相说出去的。”
我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我的死一点意义也没有,对犯人来说,对幕后黑手来说。
出来监狱的时候,天开始变黑了,估计我们回不了广州。
我和秦宇回到肇庆市中心,在如家想定房间。
“对不起,现在只剩一间一人床房间了。”前台小姐姐跟我们说。“今天来了几个团,所以剩下的房间不多了。”
“那我们去别的旅馆吧。”我刚想拿起行李箱。
“啊,”前台小姐姐好心的说道:“其他旅馆剩下的房间也不多了,今年肇庆政府弄了一个盛大的喷泉表演,游客多了起来。你们到别的旅馆也可能没有房间了。”
我和秦宇两眼相望,脸不紧红起来。
这时候有对情侣走近旅馆,秦宇立马拿出身份证给前台小姐姐。小姐姐拿出满房的牌子,情侣看到这很不满意地走了。
晚上我俩躺在同一张床上,手牵着手看着天花板。
沉默很久后,“你”我俩异口同声说到。
“你先说吧。”秦宇给我说到。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这里吗?”我慢慢地问道。
“那你想知道我的左手吗?”秦宇把头转向我。
我也看着他,其实我很想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应该是当事人自己说才比较好。
我跟他无言对望了一阵子。
“我小的时候,我母亲还在的时候…”秦宇眼光转向天花板,紧紧抓住我的手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