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文子贤是恶鬼”意识中尽是匕首旋转在文子贤指尖的一幕,
“喂,你的总裁师傅是不是绿林前辈,刀耍的很漂亮”罗洛宁兴奋。
匕首滑到手中,文子贤做出一个握笔的姿势;
“看好?,这是握笔的手法”
拇指、食指拨动,匕首再一次飞旋了起来。
“写字时候无聊领悟出来的,不过那时候转的是笔”
“呃”罗洛宁哽噎。
文子贤脚步不停,“陈桂荏尿了”
“真的”
“你去看看”
“哈哈,不过你那一手确实漂亮,以儆效尤,冷静、手恨、聪慧,不报效朝堂确实可惜”
“我认识朝堂,朝堂不认识我呀”
文无忌的声音自夜风中远远传开。
“现在去哪?范家”
“不是这样计划的!”
文子贤猛然止步,看着罗洛宁:“水无常势,兵无常形,要应变,之所以改变计划是因为陈桂荏已经交代清楚,整个案件水落石出,陈桂荏早就破胆,既然一清二白,计划自然审时度势调整”
“天明直接抓人岂不省事”
文子贤笑了笑:“范家老爷可是打了我一闷棍,致使我犯傻,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身体创伤费总要收取一点。再说了,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是文子闵,范存辉所恶在于雇凶杀人,和范存辉商谈,雇凶杀人我可以既往不咎,石贵差不多成了废人,留的性命也无关要紧,就看范存辉愿不愿意破财消灾,当然涉及文家事件的罪名该怎么判还得怎么惩治。”
“这样也行?”
“为什么不?花钱买命不值得么?文家家产应该已经被文子闵败的差不多见底了,事件结束,文家便剩一帮妇孺,兵荒马乱,能去哪里。总要生计,田产是能拿回来,但天灾不断,谁知来年会如何?没有收成,有田产还不是要饿死人,不能不思考这些问题”
文子贤确实思考的深远,和罗洛宁比较,两人存在信息量的悬殊差距,文子贤知道明末小冰河天气的影响会持续不断,关键是还有一次比一次严峻的女真南下,之前建贼南下安阳是避免了兵祸,如果时间线没有偏移,不久之后女真会再次将兵峰蔓延向保定府区域,谁知道安阳会不会幸免。
田产哪有银两实惠。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文子贤都要提前筹算。
罗洛宁笑:“你好狡猾,不过我是想的没有这样深远。确实如此,天灾人祸,文家如今只有老弱病幼之辈,有点敬佩你了”
“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