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和高峰认识,深夜带着锤子去找高峰,之后在客厅因为某种原因,趁高峰不注意的时候对其下了毒手,然后带着凶器逃离了案发现场。”
“没错,这应该是当时案发全过程的大致情况,不过还有一点,就是凶手的行凶手法,要知道高峰的头几乎被砸得扁到像一张纸,这也是一个关键所在,在那种情况下,凶手身上不可能一点血没沾到,如果凶手是村外的人,那么他怎么可能敢穿着一件血衣到处跑?由此会存在两种可能,其一,凶手另外带着干净的衣服更换,那么就印证了之前我们所说,凶手早有预谋这一点。其二,凶手没必要带干净的衣服,因为凶手就是村子里的某一个人,这一点不仅印证了早有预谋,同时也证明了凶手和高峰是认识的,所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高峰家的房门没有被撬凿的痕迹,而且案发的现场还在客厅。”郭任杰继续分析道。
“郭队,照你的分析,那凶手就是村子里的人了?”
“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一个问题啊!高峰身为村长,又是他创办了玉石工厂带领村民致富的,按理来说村民应该都是感激他才对,又怎么可能会杀他呢?”郭任杰疑惑道。
“会不会村民因为遗嘱而杀了高峰呢?”
“是啊!那份遗嘱的内容几乎都对村子有利,不过前提必须是高峰死后,会不会有村民等不及了,所以杀了高峰,想从中分得些好处呢?”
“在金钱面前,亲情都一文不值了,更何况村民和高峰的关系,充其量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高峰没死之前,村民和他之间各得麻将工厂一半的利益,然而对于村民而言,一半的利益还要再分,实际分到每个人手上的并没有多少,相反高峰却一个人独占另一半的利益,而高峰死了,只要一年内他的三名子女没有洗心革面,那么村民就能拥有玉石工厂90%的股份,可以说每个人分到的钱就是以前的两倍了,在这么大的利益面前难免会有某些人为此丧失理智,这也是正常的。”
虽然大家的分析也有一定有道理,但还是被阎青否定了。
“你们所说虽然乍一听是成立的,但是你们想想,那份遗嘱连高峰的三名子女之前都不知道内容,那村民是如何得知的呢?高峰还不至于在生前就把遗嘱的内容告知村民吧!”阎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