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棋盘上的那个“马”的落子处,徐来双手一摊,洒脱的说道“不用在下了,晚辈输了!先生果然高明至极。”
“实乃侥幸啊,与公子创这棋想必,不足称道。公子才是大才!”
“想必公子如学那黑白十九道,必也会登堂入室,有所建树才对。”
赵公权其实也没赢的多轻松,这“象棋”与黑白十九道相比,虽然规则简单许多,但从开始就必须杀伐,虽也有算计,但其杀气之足乃是少见,即使对面少年推手认输,也只是仰仗自己多算了一手而已。
“先生折煞晚辈了。”
看着互相谦让的两人,在一旁已经手瘾难耐的徐策紧忙说道:“你俩就别谦虚了,来!来!谁和我下一盘这什么“象棋”。”
两人默不作声,微笑不止。
“怎么没人上前?”
不理会西北王的“愤怒,”赵公权低声说道:“公子,今日在燃月楼所做之事我已知晓,那赵勒世子明日就会来到府上一叙,不知公子有何感想?”
“什么?这事都知道?”徐来惊讶的问道。
“这有何难?在西北没有王爷不知的事情,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会永远瞒得住的。”
“不知为何会来府上一叙,是知道是我所为?还是有其他事情?”
“他不知是公子所为,来府上拜见是他此次西北行的职责所在!”
“职责?什么职责。”
赵公权神色一凛,沉默片刻说道:“前年,当朝宰相王自玄一纸荐书入的昭和宫,龙颜大悦。“推恩令”开始实行。”
“何为推恩令?”徐来不解问道。
“细说比较繁琐,不过有一句记得就好,凡是王侯封地,庶子,次子皆可分之。”
徐来不由的眉头紧皱,沉默无语。
“公子有何感想?”
赵公权,徐策两人目光看向徐来,想听这少年见解如何。
“封地大化小,小化无,削藩而已。那广陵王让其世子前来,想罢是想探爷爷口风,看看爷爷是何态度。怎么广陵王目前处境很是困难?”
听到徐来此言,徐策与赵公权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好了,知道你有此一问就已足以,爷爷会处理的。”
“对了,预估最近几日,会有赦封你当镇西大将军的旨意到的西北。”
“十五岁的大将军,可是前不见古人啊,此事你知道便好,无须挂怀。在爷爷眼里这个还不值一提。”
“还有一事,当日你见到的那背酒葫芦的老人,确切的说是爷爷的小舅子,他想看看你用剑。”
“估计现在在酒坊里烂醉呢!等他回府之时你在于他交谈即可,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孙儿知道了。”
“对了,别的不说,你那便宜舅爷的御剑术能偷学来最好,切记。”
徐来再次躬身说道:“孙儿谨记在心。”
看着徐来消失的背影,一旁的赵公权不解的问道:“为何有此一句?”
徐策哈哈大笑道:“这些年,老子看过的高手无数,但论出场出风头当属“疯剑”举世无敌。”
“别的不说,我这孙儿学来后配上他这幅俊俏模样,他爷爷我做梦都能笑醒。”
赵公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