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汉子虽然说的甚是威武,但徐来却听出了一番不同意味。貌似是一稚童学大人说话一般。
徐来微微一笑。转头忙活起自己胸前来。
待到徐来笨拙的处理完胸前,便想处理后背,但无奈实在是不方便,看了眼跟前的憨厚汉子道:“那个抱歉,后背还有一处,能否帮我。。”
叫德福的汉子也不言语,直接用行动表明。片刻后,在后背上药的汉子嘴里才嘟囔出一句:“徐公子啊,你以后出门还是小心些吧。这口子大的惊人,如对方再用力两分,想必也用不着这药了。”
已经大概识得这德福性子的徐来,更是不恼只是低声说道:“虽然话听着有些鄙夷,但我知道你是好心。还是多谢你了,有机会我请你喝酒。”
不远处的老者一直注目旁观,其实从那笨拙的上药手法就已然看出,确实如同少年所讲,是个刚出江湖的雏。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这再看不出来也就不用在行走江湖了。
假不了了。
老者看着已经包扎完毕起身的少年,略犹豫片刻,说道:“那徐公子接下来要去何处?”
徐来眼露思索,说道:“既然来了,要是受点伤就灰溜溜回走实在是无趣了些,听说登瀛郡的京口城高耸壮观,颇有域外风情,倒是想去看上一看。”
老者微微点头,隧调转马头,来到车队一头戴斗笠的苗条身影前停下,低头私语片刻。随即折身返回,对着徐来说道:“正好我们要路过登瀛郡京口城,刚问过我家大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就一同前往吧。”
“毕竟你一人在此过于危险,和我们一起前行,不说其他可保你在这片大漠无碍。”
徐来听到老者所言,不禁心头一暖,同时暗想:“同行也好,此时身有伤口如独自前行是有不便,并且看情形这车队是多年往返两地,也正好打听一番京口城的虚实。”
念头一顿,徐来作揖致谢道:“多谢大小姐与前辈,叨扰诸位实在诚惶诚恐。将来到的宁州,必将扫榻相迎,以报今日之情。”
老者看到对方场面话说的利索,并且承情了,当既笑道:“好说,好说!”
“公子是骑马还是坐车?我们车队不会纵马急驰,所以你到得京口城想必会比预想的略慢,但是贵在安全,不管骑马还是坐车你伤口也不会再次崩裂。”
“无事,骑马就可,如果无趣下来走走也是好的,毕竟这大漠风光这两日我确实没有好好留意。”徐来看到这车队竟然有半数人步行,为的方便套取京口城的消息,徐来这番回道。
“好!那就启程,对了老夫名叫王自意,公子不用一直叫前辈,叫声王老即可。”
“好的!王老。”
“好,那徐公子请便,我们这就启程。”
老者回头扫向那头戴斗笠的女子一眼,待看见其微微点头,随即一声吆喝炸起:“启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