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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叶的热情程度超出了上官仪的理解范围,而且提的问题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上官兄当面,幸会幸会。”李叶客气的拱手。
上官仪也拱手:“未请教足下是……”
“在下泾阳李叶,勉强也算半个读书人。”
按规矩李叶还应该介绍一下自己的表字,不过他幼时读书实在太差劲,估摸着祖父李宏也实在不好意思,腆着老脸给孙子起表字。
“不知上官兄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在下此番所为春试,初到长安还未找到落脚的地方。”
“那就别找了,就在这儿住下,小二,给这位上官兄开间上房!在下与上官兄一见如故,这房钱算我头上便是。”
“等……等等。非亲非故,在下实在愧不敢受。”
上官仪赶忙拒绝,虽说如今手头拮据,但大读了半被子书,‘君子不受嗟来之食’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几个小钱而已,上官兄莫要挂怀。”李叶一副暴发户家的傻儿子模样,豪爽的不像话。
“不可不可,在下还是去别处看看吧。”上官仪摇头,有一种执拗的坚持。
李叶看在眼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不如这样,上官兄以后每日帮在下写几页书稿,便当是低了房钱,可好?”
“这……”
“上官兄莫不是看不起在下,不愿交在下这朋友?”李叶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
“哪里哪里,既然李兄盛意拳拳,那在下便却之不恭了。”上官仪胖脸上露出一丝羞愧的尴尬。
“上官兄,你我一见如故,莫如到我房中,让愚弟学习学习兄长的书法?”
提起自己引以为傲的书法,上官仪怯怯诺诺的神情顿时一振。
“也好!李兄想要在下帮你写什么,尽管开口!”
李叶悄然撇了撇嘴。
字是好字,可就是人傻了点儿……
吩咐小二准备好笔墨纸砚,李叶迫不及待的撑纸摩墨,发财大计终于要开始了!
“不知贤弟要写什么,愚兄准备好了。”
感受到李叶的热情,上官仪也渐渐放开了,连称呼都亲切起来,尤其是这么大方朋友,好人呐!不多见了……
“咳咳!话说三百年前,有一名叫梁山伯的书生进京求学,途中偶遇……”
半柱香后,李叶讲到一半忽然停下。
上官仪意犹未尽道:“贤弟为何不讲了?这故事新颖有趣儿而且感人至深,不知乃何人所写?”
“此故事名叫《梁祝》,乃是愚弟年幼时听家父所讲,也不知是从何时流传下来的,剩下的一时想不起来了。”李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上官仪不疑有他,点点头:“可惜了……如此动人的文章,若是能够做完,想必定能流传大唐。”
“这有何不可,上官兄文采不凡,大可把这故事加以润色,接着续写下去,到时愚弟出钱,帮上官兄刊印成册,想必定能名震长安!”
上官仪眼前一亮,又连忙摇头:“这……故事是贤弟讲的,怎能冠上愚兄的名字,这不成了是愚兄偷了贤弟的文章么。”
李叶微微一笑:“嗨!上官兄多虑了,左右不过是个民间故事而已,更无出处。再说了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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