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卓想不明白,即便是奕雀煌他自己也不明白。明白的只有凤皇,然而此时却给不了他们答案
奕雀煌揭开被子,看零卓低着头也不吱声,知道她仍不放心,但又答应了凤皇不能将他们二人的秘密告诉零卓,便轻轻回拥住她,柔声安慰:“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但凤皇却有事。
零卓自他怀中退出来,她已经没办法再像之前那般将他当做失忆的凤皇一般依赖。
这是两个人,不能混作一谈。
奕雀煌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而是问:“还想不想去别院住?”
“嗯?”零卓一时没反应过来。
奕雀煌莞尔一笑:“你一直想去住一晚,却总是因为各种事未能成行,现在想不想去?”
“肥鱼和容若哥哥定然不许。”零卓叹气。
“但现在有理由了。”奕雀煌示意她的胳膊。
零卓抬起胳膊苦笑:“已经好了啊。”
“但不能让驻扎所的医师知道次帝殿下已经痊愈啊。”
“嗯,有道理,你有什么打算?”
“去别院有利于养伤。”奕雀煌起身行至内室衣橱取了件衣袍回返递给零卓:“换一下,我让人去寻程大人和潘大人安排起行。”
零卓接过衣袍,略一沉思:“麻烦你亲自去将程大人和肥鱼叫进来吧,我有事吩咐他们。”
“他们”奕雀煌质疑。
“无妨,可信。”零卓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
奕雀煌不再反驳,点了点头:“那我去了,你先将衣袍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