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瑰丹一一应下,表示您说得有道理!
才听完了训话,子瑰丹暗放松了松。
然而,老人家关心终身大事的心是一如既往,这多日未见子瑰丹,太后果然又问起来。
“小丹如今可有谈得来的公子朋友啊?”
“回太后娘娘,瑰丹平日里都与姑娘们相处,并未有什么公子朋友。”子瑰丹硬着头皮恭敬回话。
“你这孩子,是个不着急的!今年也有十九了,也该好好物色了。”皇太后面容慈祥,声音却是严肃的,“我们给你挑你也不愿意。”
“孙儿知道了。”子瑰丹亮出乖巧笑脸。
皇后知晓子瑰丹极有主见,哪里会听得进去这话,便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丹儿如今都这么大了,我们栀栀都还要大一岁,想是丹儿要等我们栀栀呢。”
太后也为自己宝贝孙女的婚事操心不已,谈起这个,长叹一口气,“栀儿虽十分听话,但她这身份要谈婚论嫁实属不易,怎么对方也要是个高门子弟,外表品行才智那都要一等一的!当然我们也是希望选个栀儿自己也喜欢的,不知多难!”
提起这事,太后感叹万千。
听了一会子的话,子瑰丹便被皇后放出来去找白栀祎了。
早听说瑰光郡主进了宫,白栀祎让自己私厨准备了些菜肴,已等着了。
子瑰丹蔫头耷脑地迈步进门,看得白栀祎掩面偷笑。
“怎的又被唠叨了?”
“女孩儿中我是最不听话的,就像男孩儿里效哥最不听话一样,不被唠叨才是奇事!”子瑰丹瘪瘪嘴。
“哪里呀?小映被效哥带得,可比你闹腾,只是你是就算恭敬有礼,就是不去做。”
白栀祎戳破她的谦恭面具,接着笑道:“你可要小心了!”
“这又是怎么了?”子瑰丹拖长了音调索性趴在桌上。
“母后悄悄与我说,太后见你丝毫不上心婚事……觉得你是对少年时消失的孩子生了执念,这才无心婚事。”白栀祎凑近她,眨一眨灵明有神的双眸小声道。
“啊,又是这个……”子瑰丹拍拍桌子。
“她老人家想亲自劝解你呢,不过母后劝了,母后说若是你不是这个心思,我们这样说来说去,怕是你反而生了心思,反倒弄巧成拙。太后这才算了,就让母后适时提点你几句。”
“怪不得太后她老人家后面看我几眼,欲言又止的感觉。”子瑰丹使劲闭闭眼,“所以姑母就让你来劝我几句?”
白栀祎轻灵一笑,“是呀,母后说我们无话不谈的,我出面最好。”
“心有灵犀,心有灵犀,她们就是不知道你已经劝过了,一条战线的人。”
“哎呀呀,你放心,我已经帮你跟母后解释过了,你是心怀愧疚,放心啦放心。”白栀祎万分真诚作保证。
“多谢多谢,还是我姐姐最好。”子瑰丹靠过去向白栀祎示好。
“你呀,”白栀祎假意推她几下,“你来找我是怎么的呢?”
“我正要跟你说!”子瑰丹立马坐起,挑挑眉,“雪徽她们到了仙川州望月台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