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叫肚兜,这个叫文胸,还有这个好像叫...…丁…子裤,这东西好像算是闺中情...”
唰!
赢泽话尚未说完,眼前一晃,案几的木简瞬间消失,随后再是一抹红芒闪过,嘭的一声闭门,佳人已是躲进了一间厢房。
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到惊人,赢泽连眼睛都没有眨,少女便已消失不见。怕是世间绝等武艺,也不过如此。
“秦...秦公子,我身子有些不适,你请回吧。”
屋内传来的话语令赢泽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啊咧?身体不适?这速度迅猛更甚于虎豹,怎就不适了!完了,刚才画的太嗨没停住,这些东西太惊世骇俗了。好形象全毁了呀!她肯定是讨厌我了。
赢泽望着那紧闭的屋门,欲言又止,一番犹豫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后院。既是失魂落魄,也是脚有些发麻了......
屋内背靠木门的白雨黎双手紧捧着木简,脑袋有些发晕,俏脸更是红得发烫。
这些衣物未免也太羞人了吧,好在他没瞧见我的模样。他对此些衣物如此满意,莫非是想让我穿给他看...哎,羞死人了......
捶胸顿足的赢泽离开锦绣布庄后,脚不麻了,胸腔郁闷之气却是更甚了。此时的他唯有希望白雨黎冷静后会原谅他的唐突。
“秦公子,且慢!”
身后一名中年男子叫住了赢泽。此人后背微驼,双眼狭小,留有一撮山羊胡须,颇有一番奸商模样。
赢泽转身见到此人,立即拱手问好。原因无他,此人名白徐,乃锦绣布庄的主家,更是白雨黎的仲父。
“秦公子,实不相瞒,雨黎这命苦的孩子年幼时父母双亡,虽是衣食无忧,却闷闷不乐多年。这几日雨黎笑得极多,想必是因为有秦公子的陪伴。”
白徐捋着山羊胡须,重重的叹息道,“兄长不幸过逝后,我视雨黎如己出。而今见她如此开怀,我甚是欣慰。倘若你们往后真走在一起了,还请秦公子定要好好待雨黎。”
赢泽神色肃然,郑重答应。
“对了,雨黎面子薄,刚刚托我给秦公子传个口信,明日日中后邀秦公子一同游玩昌国城。”
“好,明日定准时赴约。多谢了。”
赢泽迷迷糊糊地道了声谢,连白徐何时离开亦不知晓。
游玩?她没有生我的气耶!妙啊!太妙了!
一路蹦跳归去,赢泽高兴得像个吃了蜂蜜的孩子,既甜又乐。
回到住处,正想着明日该如何好好表现的赢泽忽的发现自己屋内多了两个人。
“十三。”
“十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