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抚过,似在祭奠死去的剑魂,地面上的绷带被碎片压实,只能无力地张牙舞爪。
......
【左手肘被划破,没有大碍,左肋骨...疼!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至少是瘀伤,啧,那个大叔反应真的是快,还好我也不慢。】
白蹲在二楼的一间房间,胸部的疼痛让他跑了不到十分钟只能在这里稍作休整,随手把剑柄一扔,刚才的逃跑全靠着咬紧牙关和紧紧地抓着剑柄才忍受住了疼痛,现在到了目的地,就不在需要它了。
【这才两刀啊,红豆小姐,要是能回去绝对要把你狠狠骂一顿,大概吧...】
白靠着墙壁,把手伸到了左侧,想要查看下伤口的情况,在摸到的一瞬间却停了下来,随后,发出了神经质般的自嘲。
“...血。嘿嘿嘿,这下子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啊,这个叫做什么来着?哼,不过我这是心里想想没有说出来应该不算flag吧,只能赌一把了吗...”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从二楼的回廊传到房间,似是故意让白听到。
声音靠近,房门没有关闭,看着无路可逃的猎物,猎人耐下心来,发出了属于自己胜利的宣言。
“怎么了,不逃了吗,这些伤还不至于让你死掉把,说句话给我听听。”
“啊,不至于。”白抬起了头双眼盯着长胡子大叔,嘴角无奈却隐藏着莫名的意味。
“逃是逃不动了,所以,在这里解决你把。”袖剑抵着地面,攀附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似是野兽最后的挣扎。
“哼,还真是有精神啊,喂,你知道吗,雪豹这种野兽。”大叔顿了一下,白也识趣得把武器摆到身后,示意大叔继续。
“这种野兽呢,虽然不是群居,但是速度快到可怕。我,年轻的时候去狩猎的时候,其中有一次就遇到了这种野兽。”
“当时领头额猎人出其不意下被一击毙命,其他的人拿起了武器想要反击,但是却一个一个倒在了森林,最终包括我在内只有数人活着回来。”
“...我替那些死去的猎人默哀。”
“不需要!我已经替他们报仇了,野兽终究是野兽,直来直去地很容易判断。但是还不够啊,看到你我就想起了那些死去的伙伴!”
【...是这样的吗...】
大叔语气变得不正常,眼神泛红,随后又恢复正常,变得冷静起来。
“你想替他们默哀把,不需要这样做,可以请你下去祭奠他们吗,我会记住你的。”
白持武器戒备起来,嘴上却没有一丝慌乱:“五号。”
“什么?”
“那个拿弓箭的,是个用毒的高手吧。”
“这个伤!”
“对,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怎么样,要不要赌一赌呢?毒先发作,还是我先倒下?”【没有试验过,是剧毒吗?时间?会不会挥发?可恶,情报太少了只能赌一赌了】
“......”
大叔一言不发,凶狠的眼神像是要把白撕碎一样。
【怎么样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