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去约定的酒馆找独眼汉去了,“(????)??嗨!伙计。”斐迪南有些激动拍了拍已经点了好些酒肉的独眼汉,“这两天三顿饭就麻烦你了。”他指了指自己空空的荷包之后说。
“没问题!”独眼汉豪气的说着,后来他告诉斐迪南已经和那个办事员搭上线了,以后上城区的下水道清理就归他管了,每个月十个铜币,而且这次的收获也大多出手了,挣了六个银币,并且打算把其中的三个分给斐迪南。
斐迪南想了想也接受了对方的馈赠,毕竟一会儿还要治疗他的断肢,斐迪南并不想线救治自己,他还不打算将自己是个牧师告诉伊尔马特教会的荣耀者们,毕竟他也不好解释为什么他会成为一个牧师,他也在探查着真像。
而治疗独眼汉或者说是坎托斯的断肢,因为斐迪南并不会再生术所以只能一点点的来,用治疗微弱伤害和轻微伤害一点点的修复对方的断肢,而独眼这种万一是人家信仰的神祗需要的呢,对方如果不说,那么他也就没有打算去治疗。
“话说你从哪里弄得这么一身伤。”两个人一边吃肉喝酒一边闲聊的时候,斐迪南问对方,“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儿。”坎托斯轻飘飘的说着,他明显不想提,斐迪南也没兴趣再去深究,两个人继续讨论着服务生的身材去了。
因为今天坎托斯发财了,所以他们这顿算得上是这个酒馆最好的饭菜和酒水了,不过也只花了一个多银币而已,坎托斯也没有在意破费,毕竟相比于一个长期有油水的工作和一条胳膊比起来,这一个多的银币不过是浮云。
而斐迪南也得到了一个临时的落脚点,坎托斯的家位于下城区的边缘,如果发生战争可能这栋位于城墙边上的房子就会被守军拆除,房子不大,客厅加上卧室二十平米左右,基本上只包含住宿的功能,其他诸如卫浴的功能对于一栋下城区的房子来说太过奢侈。
“伙计,你的房间可比下水道强不到哪里去啊。”看着内部脏乱的样子,斐迪南有些挑剔的说,“哈哈,有个挡风避雨的就不错了,你刚才不也是说你住的地方连那些也没有么?”刚才吃饭的时候斐迪南说出了他的境况,这也是坎托斯邀请他来自己的住处的原因。
“好了,你也别给我找被褥什么的了,我一会用你那个床垫。”这栋房间里面并没有床,唯一看上去能够睡觉的地方是两张垫起来床垫,看来坎托斯这个资深的下城区土著也比他这个倒霉蛋过的好不了多少。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给你。”坎托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在今天之前可以说是家徒四壁,要不也不会成为冒险者了,作为王都人,成为冒险者是很失败的,要知道斐迪南在出意外之前也是生活不错的,他们家的收入来源就是出租房子,总有些人喜欢摆阔而租住了他们的房子。
“好吧,看来伙计你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呢。”斐迪南耸了耸肩就对坎托斯放起了神术,一个个神术在他并不怎么专注的吟诵之后,作用在了坎托斯的身上,不一会儿,对方的断臂就从肩部“生长”到了关节处,其实是因为对方的断肢残疾的时间太久了,并不怎么合适治疗。
“呼。”饶是并不怎么专注的吟诵,斐迪南额头也微微见汗,这种法师学徒出身带来的瘦弱体格让他有些感慨自己还真是需要多加锻炼身体,曾经因为是野孩子和侍从出身而不错的身体也被那将近一年的法师学徒生涯中不断的实验和不规律生活弄得有些差了。
而坎托斯也有些脱力,说到底,神术说的天花乱缀,治疗之前的神术都是以牺牲被治疗者的生命力来治愈伤口和断肢的,而且坎托斯的伤时间太久了,如果说斐迪南能够施展七环的神术再生术或者六环的治疗的话,坎托斯不会这么疲惫。
“好了,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虚弱。”看着面色苍白的坎托斯,斐迪南也有些遗憾的说,本来想在离开这里之前将坎托斯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而他却是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体并不怎么样,这样的话,在不减少对方寿命的前提下最多将对方的肘部恢复,而手部则有些困难了。
在将这些实话告诉对方之后,坎托斯有些坚定的说着:“不用,你是不知道一个人只靠一只胳膊活下去有多困难,而且为了更加美好的明天,我付出几年寿命又怎么样,年轻的时候犯的错,不能一错再错了。”看着对方坚毅的眼神,斐迪南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