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的那把白色长剑]
[那一身眼熟的黑色风衣]
身影跳下来之后,瞬间冲出了叙拉古大森林,而他的身上掉下来了几块染着血的家族标牌,随后立刻消失在了拉普兰德的视野里。
拉普兰德呆滞地拾起了几块标牌,望着远方。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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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星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和他们和谈咯?”
“准确来说和谈已经结束了。”
弑君者拍了拍身上的血迹,不屑的切了一声,可最激动的反而是碎骨。
“塔露拉的意思是!我们打不过敌人只能靠卑劣的和谈来取得胜利吗?!”
“你先冷静一下,后续的事不会这么简单结束的,所以先理性的......”
碎骨推开了在劝说他的W,抬起散弹铳对准了暂无防备的天狼。
“感染者,永远只能被无穷无尽的战斗所包围。”
他扣下了扳机。
“不,所谓感染者,不是那么简单就会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的存在。”
射出的压缩源石弹药在空中莫名其妙的爆炸,散开的烟雾逐渐化作了一群飞散开的蝴蝶。
和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了两派人的中间,淡淡地对碎骨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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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尼克奥恩大人,你们那边的情况如何?”
“事态暂时缓解了下来,桃乐茜在对敌人的首领请求和解。似乎.....成功了。”
“这样吗...我明白了。”
安庇斯把手指放在切断通讯的地方,但好像在犹豫是否要按下去。
“由尼克奥恩大人。”
“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我现在有事要离开黑釉城,您可以允许吗?”
由尼克奥恩的声音突然有了那么一丝威胁性:“你要逃吗?”
“逃?不,我这一生只会跟随黑釉城的步伐永远不会停下。只是我想要去知道一些我想要了解的事......之后的行程是去莱茵生命吧?我留下了报告,等和姬卧底进去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照着我的报告执行一切就没问题了。”
安庇斯呼了一口气,对着通讯器说了最后一句话。
“那么,由尼克奥恩大人。保重。”
“等等,安庇斯。”
“嗯?”
“你会走多久?”
“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
“如果你没回来,那么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抓出来。”
“感谢由尼克奥恩大人对我的关心。”
并不是无关心的语气,但是安庇斯却似乎很轻松地说着。
“等到您再次失去自我的那一刻,我一定会回到您身边。就像当年一样。”
安庇斯把通讯器拍在桌上,独自一人走出了帐篷,拖起了一口由实木制成的棺材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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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命令传给梅菲斯特吧,然他先把当下的一切搞定。然后......”
霜星和塔露拉走在森林的路上,轻声轻语地交谈着。
“然后,等待。”
在她们的身后,那一大片红色的雪花开始逐渐漂白,最终被风吹散在了荒野之中。
——Arkn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