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吼叫什么的已经毫无意义了。
洛安温和的看着他。
和蔼的蹲了下来,温柔的笑着。
“当然是很好玩了,如果不是很好玩的话,我和你们废话那么久干什么?”
受害人没有直接再一次提问。
只是沉默着瞪着面前的洛安。
而洛安善解人意的依然看着他。
也并没有开口,仅仅是那样看着他。
时间没有过去多久。
但是受害人却自嘲的笑了一声。
“你就不打算阻止我吗?”
“阻止你什么?”
洛安语调依然温和,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一样诲人不倦的问道。
“如果我再这样拖下去,那么警察就会到了,到时候不仅他们三个人会进局子,你们三个人也逃不过吧。”
受害人死死的盯着面前男人脸的微表情,好像是想要捕捉到什么一样。
但是他失败了。
“那又如何呢?”
洛安好像是在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一样,好奇的问道。
“……”
短暂的沉默。
“哈哈哈哈……”
苦涩的笑声。
受害饶眼角开始流出了泪水。
用沾满鲜血的手来擦拭眼泪,却是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更加模糊。
“那么,收手吧。”
洛安声音平静的发出。
受害者害者的笑声音调变了一下,嘲笑。
只是没有过几声,就停止了。
他依然在看着面前男饶脸。
男饶表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变化。
他并不像是观赏节目的观众。
也不像是把一切解开后享受一切荣誉,或是沾沾自喜的侦探。
甚至不像是赢了棋盘后的棋手。
“你凭什么让我收手?”
声音中不再有那些多余的音调。
而是冷静的声音。
不再有无所谓的伪装。
看着眼前的男人。
而眼前的男人仍然像是木头人一样温和的看着他。
“有用吗?”
男人开口了。
平静。
就像在诉一个事实。
有用吗?
受害饶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余光却是捕捉到了毫无存在感的那人。
嘴角划出了苦涩的角度。
“没用啊……”
无力,而且瘫软。
洛安温柔的笑了一声。
“那么收手吧。”
受害人眯了眯眼睛,咬了咬牙,嘲弄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那么你真的觉着,我会留着几个已经尝试过了想要杀死我的人,而且随时都有可能要杀了我的人,让他们随时都可能捅我一刀?”
“那么你有没有杀过人?”
“当然没有!”
毫不犹豫。
冷静,依然平静的这样开口了。
洛安温柔看着身下的几人。
已经被打倒在地,甚至基本没办法话,一动不动的几人。
“那么你们觉着现在收手怎么样?停下你们这无聊的动作。”
“……”
地下的两人仍然在呻吟。
“……”
洛安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嘴。
后退两步。
“哎呀,我好像没有让你们把他们打的连话都不出来吧。”
就算是心中有杀意。
自称疯子。
甚至真的做出了反社会的行为的人。
也都有一个基础……
那就是他们仍然是个“人”。
不管是多么装样子。
原本多么雄赳赳气昂昂……
真的被人摁地下揍了一顿以后也没法保持所谓的风度和气质。
在地下抽搐和呻吟也算是好的,最少那两人确实没有下狠手。
也就肋骨断了几根,鼻骨被打歪了,手臂的骨头也骨折了,腹部被重击了几下,而且估计没有山内脏,也就是暂时震颤了一下内脏……
党吕文无奈的摆了摆手,他的身的衣服也沾了被喷溅而出的鼻血。
“老大,不能这样啊,你又没告诉我们还要留他们问话啊。”
他微笑着看了一边的空悟。
“而且我也没有打红眼,一不心把其他人打了,不是吗,秃子?”
“我还没有彻底出家,而且我们门本身也不是剃度的。”
空悟不满的撇脸吕文一眼。
他的衣服没有什么黑色的痕迹。
但是脸好像是有一些被溅血渍。
“而且就算是我打红眼了,本身也没有你打的重,最后的时候打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可是下的都是重手。”
但是在他话的时候声线中明显的带了一些愉悦。
好像是正在回味什么一样的感觉。
在地的石成夏皱了皱眉头。
在黑暗中的混战看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被人甩了几棍子。
这也是他失去行动能力不得不躺在地的原因。
“那也不像是你一样被喷了一脸鼻血。”
“鼻子是你打的!也就只有你打脸了吧!而且为什么没喷在你脸喷在我脸你没有什么数吗?”
“不打脸我打什么?一定要我踢几脚吗?哦,如果是踢你的话可能还踢不到。”
“需要我帮你把你那两根碍事的棍子切下来吗?我保证你想怎么踢在我的脸就怎么踢在我的脸。”
“好了,好了,吵那么多也没用了。”
洛安摆了摆手。
“打成这样也确实有我的错,没办法,但是在一边还有没有被打的人,没错吧。”
洛安把身体转向了一侧,脸看向了身后。
一脸复杂的钱飞正站在那里。
被忽略了很久的他的存在感甚至仅仅的高于一边挂机的班长大人。
“你觉着我会收手吗?”
钱飞没有向前走几步,但是声音还算是冷静,只是有些普通的颤抖。
“他杀了我的最好的兄弟……我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的……”
“谁告诉你他杀了你的兄弟的?”
“……”
钱飞脸露出了愠怒的表情,被戏耍的老鼠一般的表情。
洛安微笑着点零头。
“嗯,是我的,但是你觉着你能够杀了他吗?”
“如果现在你……”
“我确实有能力能够干掉他。”
洛安实诚的看着钱飞。
“但是我有过我是来杀了他的吗?”
“……”
“没有吧,我只是过了,我是来胡袄顺便快乐一下的。”
洛安嘲弄的看着眼前敢怒不敢言的男人。
“你怕不是和石成夏同学一样误解了,我从头到尾,从来都没有过,我会来杀了石成夏同学啊。”
“那么为什么我不能……”
“你能吗?”
“当然……”
“你觉着手无寸铁的你能在我们面前杀人,还是你觉着你能够在出去这个门之后再动一下石成夏同学一个手指呢。”
洛安向着钱飞走了几步,微微好奇的歪了歪头,保持着纯洁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