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两名骑士急奔而来,而且竟然都是二级剑士。
本来看着初级剑士的马克拦着一名一级剑士,格鲁斯还笑盈盈的看乐子,马克算是他的侍从啊,他的侍从能拦住一名高阶骑士,他也有面子不是。
但看到又有两骑冲过来,而且都是二级的剑士,他脸色就变了,眼一瞪:“想耍流氓吗?”
手中的鬼眼魔刃就拨了出来。
如果来的两名骑士也跟先前的骑士一样,莫名其妙拨剑就砍,那他也会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打一架再说。
不过那两名骑士明显不是来打架的,一面奔过来,前面一骑就叫:“费古里,住手,不要冲动。”
这人是个大胡子,他直接就冲到了马克和那名叫费古里的骑士中间,一剑架住了费古里的剑,同时眼瞪着马克。
马克看出不对,已先退开几步,没有冲上去,但也保持着警惕,上过战场的人,警惕性比一般人要强。
后面一骑是个红发男子,奔到近前,伸手挽着了费古里马缰绳,把他的马挽住,不让费古里往上冲。
费古里犹自不甘心,红着眼晴大叫:“放开我,我要杀了她。”
“费古里,不要冲动。”
红发骑士一面死死挽着马缰绳不放,一面劝他。
“我不是冲动。”费古里大喊大叫,手中剑指着伊利亚:“就是她这个灾星,如果不是她,我哥哥就不会死,她一直是这样的,她所到之处,总是给别人带去灾祸,而她自己却一点事没有。”
格鲁斯先前莫名其妙,但听到这里,顿时就明白了。
这个费古里的哥哥,显然也是运粮队的骑士,然后昨天出去运粮,死在了魔兽嘴中,这个费古里就怪到了伊利亚身上。
格鲁斯想明白了这一点,再扭头一看伊利亚,伊利亚脸如寒霜,本来伊利亚看到他,是带着微笑的,而现在,那微笑就如二月的花碰上了倒春寒,冰冻在了枝头。
格鲁斯又气又怒,猛地打马冲出去,指着费古里怒叫道:“放屁,你哥哥自己不行,死在了魔兽嘴里,怪别人做什么?”
“就是她。”费古里看格鲁斯冲出来,更加激怒:“她就是个灾星,一直就是这样的,她所到之处,就一定会给旁边人带去灾祸,而她自己却永远屁事没有。”
“放屁放屁放屁。”
格鲁斯怒叫:“你哥哥死了,就怪伊利亚,那我问你,那么多人死了,要怪谁,难道魔潮暴发也怪伊利亚?难道血月突现也怪伊利亚?那以前的魔潮呢,以前的血月呢,都怪到伊利亚身上?世上有这个道理吗?”
他这话有道理,费古里哥哥是死在魔兽嘴里,可魔潮暴发,却是血月的原因,而血月大陆的血月,可是历来就有,也不知几千几万年了,都怪伊利亚?扯得上吗?
费古里一下给格鲁斯堵住了,无话可驳,气急败坏,红着眼珠子叫道:“总之就是她,她就是个灾星,不但害死了父母兄妹,还到处害人,所到之处,总是旁人遭灾。”
“放屁放屁放屁。”格鲁斯又是一通骂,他在那一世可是跑过长途运输的,什么人都见过,什么刁难都经历过,一张嘴练得又油又痞,骂架可不会输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