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作为武者,对于人体相当了解,很清楚哪里会造成痛楚却不会致命,沃利斯也在一旁看的摩拳擦掌,岑拉着他来了一场现场教学,打到一半直到那人疼晕过去,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手。
对于刘姓员工的遭遇,徐朗和队长两人心知肚明,但也是恨到极点,所以都没说什么。
徐朗反手拔出法兰大剑,一剑劈向祭坛,初火爆发开来,将这个散发着浓厚深渊气息的祭坛连同血腥味十足的法阵焚烧殆尽。
四人带着犯人回到了兴隆城,经过一夜审讯,队长走出了审讯室,摇了摇头,“这小子什么也不说,嘴巴硬的很,恐怕是陷得很深了。”
徐朗笑着走到队长面前,“让我来试试吧。”队长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点头,待徐朗走入了审讯室,房间的铁门嘭的一声关闭,一旁的卫兵似乎有些不安,“队长,你这朋友刚才笑的好可怕。”
队长仔细想了想,又回想起之前在议事厅时,徐朗所爆发出的杀意,不由得喃喃自语,“我可能做了件错事。”
只用了半个小时,徐朗就从屋里出来了,“好了队长,我都问出来了,咱们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吧。”说着几人向外边走去,徐朗又停下了脚步,“哦对了,这几位兄弟,里边收拾一下吧,辛苦了。”
几个卫兵点头称是,待徐朗几人离开,他们打开了审讯室的铁门,开门后的场景极大的震撼了卫兵们,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几人先是脸色一白,随后发青,然后扶着墙呕吐起来。
议事厅内,徐朗几人走进来,落座后,徐朗开门见山,“犯人已经审问过了,他说自己在赌钱的时候遇到了一伙人,开始的时候赢了不少钱,可是后来越陷越深。”
“不仅仅是赢来的钱输了个精光,连家里的钱也输没了,就像着了魔一样,那伙人后来不再要钱了,开始让他做一些奇怪的事。”
“先是杀一些小动物,最开始他还不适应,可是这种不适很快就被赌博时的兴奋冲散了。到了后来,事情越来越过火,而他自身的人性和善恶观也在一次次的事件中被磨灭。”
“最后他成了邪教徒的一员,这伙人用他曾经杀死的生灵构筑了一个祭坛,他们用这个祭坛污染了银币,深渊的恶意通过银币侵蚀持有者。”
“每个人心中都有阴暗面,这种侵蚀并非是外来的,而是来自被害者的自身,每个人一瞬间都会闪过无数念头,其中或是不满,或是委屈、愤怒。这些一闪而逝的念头被无限放大,当一个愤怒的人身边正好有另一个同样愤怒的人时,冲突就爆发了。”
队长也有些好奇,自己手下审讯了一夜都没成功,徐朗进去半个小时就问出来这么多事,但当着城主的面也不太好问。
城主沉吟片刻,“徐先生,不知那些邪教徒的位置问出来了么?”徐朗点头,“我的两位伙伴已经陪同卫队一起出发了,我们静候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