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加一包头痛粉?亏你想得出来,中西医结合,也没有你这么干的!
现在却没办法了,白药在止血抗炎愈创方面,效果神奇,蜚声海外,老少皆宜,人人必备。
只要搞出来,旺财就有救了!
无数定远军的伤兵,到时候都能沾旺财的光!
黄观熬了半宿,皱着眉头回忆了半天,总算将脑中记住的配方写下来。
主药是三七,其它成份太多,记得不太全。
黄观抢了曲医生的配方,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药材单子,咧嘴一笑,顿时乐了。
你说少爷我,要不要提前立个遗嘱什么的,让子孙后代不忘祖训,向后世的白药厂……收取几十亿的专利使用费?
黄观为了保险起见,叫醒黑无常参谋了一下。
黑无常当时就大吃一惊:“小子,用这么多好材料啊,只要是好药都往里加兑,果然是一门行走江湖随身携带的奇药。配制出来了,记得要留一半给自己防身。”
黄观热血沸腾,心神俱往,滚滚得意道:“那是当然,我这回可是拼了老本,把珍藏多年的独家秘方都贡献出来了。”
黑无常听他瞎吹,心里好笑,仔细想了想,让黄观加减了其中几味药的用量,又往里面加入了明教独门金创药的主要配方。
这下古今合一,可以用老教授的话来说,效果应该差不多,也不用等朝廷批文,马上就可以投入生产。
黄观兴奋得一宿未眠,翌日一大清早,就叫上三德和刘丹溪,准备到定远街上的药铺,大肆采购药材。
街上冷冷清清,至正十二年已经过去,新的一年已经到来,百姓仍然民不聊生。
黄观突然想起来,自己来到元朝末年的第一个春节,已经在和孙德崖斗智斗勇、捞义父朱元璋出狱的一系列行动中,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靠,这是什么世道啊!
黄观愤愤不平,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吐沫。
在这年头,大年都会过错,少爷我一个铜板的压岁钱都没有捞到!
来得太早,药铺还没有营业,三德指着前方紧闭的店门,笑道:“少爷,这家就是咱们定远城里,最大的一间药铺了。”
靠,天都亮了还不开门,莫非早就知道少爷我今天……没有带银子?
黄观的二百两私房钱,上回炼丹药已经造了个干净。
今天他是个穷光蛋,买药根本没打算付银子,是来赊帐的,等老朱同志给自己发了工资再还。
朱元璋会给黄观这败家玩意儿发工资吗?
不会!
黄观狠狠一挥手,咬牙吩咐道:“三德,上前敲门。他们如果不按成本价出货,少爷我今天吊销他们的营业执照,封了他们的店铺,药材全部充公!”
三德和刘丹溪齐齐吓了一大跳,吃惊地看着黄观。
少爷,麻烦问一下,咱们究竟是来买药,还是来抢劫的?
两人正在发愣,街那边马蹄嗒嗒作响,三匹马冲了过来,一闪而过,飞快地往城西麦场方向跑去。
郭天爵?我的便宜小舅!
黄观眼尖,一眼就看清楚了马背上的其中一人,神情不禁呆了呆。
靠,不好,狼来了!
黄观突然想起明朝野史中,所记载的两个讨厌之人,暗叫糟糕。
郭大帅竟然派了小儿子郭天爵,带人来定远,收老朱同志的加盟费。
这是……要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