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事啊!”第二天早上墨秋旻听得此事,不禁笑道,“大家早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哪会是什么姐弟啊!”
“那,多谢墨师姐成全!”
“咳,我成全什么呀。”墨秋旻突然抽了口烟,略显失落,“可能以后有些事还要你们成全呢……”
“不管什么事,朱某都将力挺!”朱云霆甚是感激,举手作揖道。
“你要回君山和你师父禀报你就安心的去吧,护卫的事我能应付的过来。”
“那便告辞了!妙言忙于谷中事务无法与我同去,劳烦墨师姐替我照看她了!”
“慢着!”墨秋旻叫住了朱云霆,“走之前要不要切磋一下?”
朱云霆心想,之前总听妙言提起这墨师姐武功如何之高,之前与她共事护卫春晖谷,也瞧出了这女人确实有两下子,借此机会与她切磋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墨师姐,那便请教了!”朱云霆缓缓扎下马步,从腰间取下了那根妙言托谷中铁匠为自己新铸的精钢打狗棍。
朱云霆本想以一记风行步近身,可他刚冲过去一半,身子还没落地,就见那花雨金针飞了过来,不得不侧身闪躲,失了身位。就在他调整步伐的时候,又是三根花雨金针,速度之快着实令朱云霆捏了把冷汗,不得不向后又一记风行步倒退二十尺。
见那朱云霆倒退数尺,墨秋旻紧跟而上跳上了春晖谷的牌楼顶,欲居高临下找一个好视野射针。须臾间站稳后,墨秋旻拈出四根金针,分别拈于右手五根手指指缝间,扔向朱云霆。
朱云霆吃了两回亏,终于反应过来,墨秋旻的针太快了,等她射出来再躲是不靠谱的,躲得了一次两次躲不过七次八次,必须在她射针之前就有所预判。
只见朱云霆纵身跃起,踩了下边上的墙以借力,然后在空中直接施展一招棒打狗头冲向了牌楼上的墨秋旻!
于是,那本能深深插入青石板中的四根金针落在了地上,跳上牌楼的朱云霆也拿棍子指向了墨秋旻。
“切磋武艺,点到为止。”朱云霆放下了棍子,“墨师姐,承让了!”
“唉,当今武林,能近我身的可没几个,师妹夫能有这般武艺我也就放心妙言日后的安危了。”墨秋旻摆了摆手,跳下牌楼笑道。
“墨师姐过奖了,你的金针出神入化,我都没看清,针就射到我面前了!”朱云霆与墨秋旻一道跳下了牌楼,“不过墨师姐最大的优势是极其灵巧的步法和观察全局的大局观,你一次次寻找合理的站位,才能躲过我的近身,并找准位置射针。”
“好眼力!”墨秋旻赞许地望向朱云霆,“御针术练的再好,你被人近了身还是得挨刀挨剑。所以想练好春晖谷御针术,或者其他暗器法门,就必须先把步法练扎实了。”
“妙言武功稀松平常,倒不是因为她御针术练的不好,而是她主修医术,没有时间好好钻研步法。”墨秋旻背对朱云霆,“师妹夫可能保护好我这个师妹呀!”
“那是自然,她可是我的心头血。”
“好了,不多废话了,你快去君山吧,早点回来。”
最后告别了朱妙言,踏着一缕冬风,朱云霆便起身前往君山去了。
三日后,朱云霆赶到华容县渡口,上船去往君山岛,那里是丐帮总舵所在,也是朱云霆成长的地方。
朱云霆八岁那年被养母辛怀慈送到君山丐帮学武,希望他能习武强身,也希望他能凭武艺自保。
只是没想到朱云霆武学天赋超出常人,他跟着师父沈心兰学了八年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竟逐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沈心兰自然是欣喜之至,对这个徒弟也愈发的喜爱。
应该说,沈心兰从小到大都很宠爱朱云霆。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母,但该严的时候还是得严。可这沈心兰偏偏不,恨不得怕他累坏了。若不是朱云霆天赋异禀,怕是要被沈心兰宠坏了,多半是女人心软吧。
后来朱云霆还收了一男一女两个徒弟,男的叫洪傲楚,女的叫邱若梅,今年都是十六岁,虽然只比朱云霆小三岁,但朱云霆武功高强,二人也是心服口服。朱云霆教了他们不到三年就去襄阳参军了,他们两个也只好由沈心兰来教。
“师父!傲楚!若梅!我回来了!”一上岛,朱云霆就迫不及待的前往后山看望故人。
“云霆!你回来了!”沈心兰快步走向朱云霆,“襄阳凶险,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师父,我好着呢!只是……”
“只是什么?”沈心兰瞪大双眼望着朱云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