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可和徐暮押上来。”帐内传出徐晴的声音。从今日马贼的话看来家族内部已经存在诸多问题,如果不及时弄清情况,恐怕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这时,护卫压着两个戴着镣铐的男子,进了帐篷。
“如果你们老实交代,我还能饶你们一命,如果你们执迷不悟,回到族中一定让你们好好感受邢堂的厉害。”徐晴缓缓开口。
“呵,你一个吃奶的娃娃凭什么指挥我们,我们为家族出生入死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里呢。你懂什么家族大事。”徐暮一脸不服,一旁的徐可也附和道“家族中可不是你们一脉说了算,二爷肯定会保下我们,想从我们这里套出话,想都别想。二爷才应该当任徐家家主,你爹何德何能,武功没有二爷高,谋略没有二爷深,怎么可能壮大家族。”
“二叔?”徐晴眯着眼睛,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发出低沉而清脆的声音。
帐内坐在一旁的其他族人也在一旁悄声议论。
“咚”,只见徐老一巴掌拍在桌上,“好你个徐正中,你老子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你现在到弄出个兄弟阋墙来,看我不打死你,为你爹清理门户。”徐老和徐家老家主显然有些关系,现在听到徐正中竟然想违背当年他父亲的意愿,想要推翻他大哥,一时火冒三丈。
这一声响可把徐可徐暮二人吓得冷汗直流,徐暮吞了口唾沫结巴道“这,这不是我们的意思,我们只是办事的。”
徐老理也不理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出帐外。徐晴沉思道“把这两人看住了,别让他们跑了,我们得加快回到中州,让我父亲亲自审讯。”
……
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一滴露水顺着花叶滴落在少年的额头上,拍出一朵转瞬而逝的水花,少年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发现躺在身旁的师傅不见了,昨夜鬼使神差地喝了师傅酒壶里的酒,只喝了一口,便感觉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结果师傅硬是给自己猛灌了几口,还说道“江湖中人怎么能不喝酒呢。”后来的事便不是很清楚了,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一觉便睡到了天亮。
这时,车队开始准备行李,又开始赶路了。
车队的速度明显变快了,云倾南背起了重剑,腰上挂着青莲,戴上斗笠,翻上白马,随着车队前进。今日师傅和柳三郎都不见了,留了个纸条说有私事处理,到了中州再汇合。便把云倾南丢下了。云倾南也是无奈,遇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师傅,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弄丢了。
“小伙子,听你师傅说你叫云倾南?”徐老还是老样子,驾着马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老人。
“前辈,晚辈是云倾南,白云的云,倾斜的倾,江南的南。”云倾南恭敬地回答道。
“哈哈哈,你小子有意思,看你功力深厚,你今年多大了?”
“晚辈今年十四岁了,不过师傅说我的功力太弱了,放在中原的同龄人中只能算是中等的。”
只见徐老嘴角不停的抽搐着,心里骂道“这花剑圣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收了个好徒弟,小小年纪便是出神境界。这还是中等,他也是好意思说出来,他当年这个年纪想来还没有这点修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