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王显在堂上一拍醒木,面色威严地问道。
刘萱娇声道:“舅父,我……”
未等刘萱说完,王显又震了一次醒木,厉声说:“何人是你舅父?公堂之上胡乱攀附关系可罚庭杖二十!”
王显声色严厉,吓得刘萱用手捂住了胸口。刘萱恨恨地咬牙,跪了下去,说:“秉大人,民妇赵刘氏乃刘记胭脂铺的店东,今日特来状告有人诬陷我刘记胭脂铺的玉颜粉有毒,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王显的目光看向我。我说:“秉大人,民女林依依,就是这位夫人状告之人。”
王显俯视着我问:“被告因何不跪?可有朝廷封诰?”
我心想还是没逃过,顺势跪了下去。
刘萱抓住机会说:“大人,她藐视公堂!”
王显轻拍了下醒木,说:“本官自有定夺。林依依,你是否承认赵刘氏的指控?”
我面色如常地答道:“回大人,赵夫人所述我说玉颜粉有毒的事,我承认。但我不承认这是诬陷,因为我只是叙述了事实——玉颜粉确实有毒。”
刘萱的脾气又上来了,叫嚣着:“林依依,你有什么证据说玉颜粉有毒?你知不知道我们刘氏胭脂铺的玉颜粉已经卖了五六年,用过玉颜粉的人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了,从来没有人说过玉颜粉有毒。就凭你说你的猫死了,就想讹上玉颜粉?”
刘萱的声音实在是过于吵闹,王显不得不又拍了拍醒木,说:“不要大声喧哗!案情如何本官自有定夺!林依依,你的猫死了是指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