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萱跌坐在地上,惊慌失措地叨念:“不,不,我不能吃,我还没有孩子……宋师傅说没有孩子不能用玉颜粉,可没说玉颜粉有毒啊……”
刘萱惊惧之下说出的话,被庭外围观的百姓听了去,一时间如同炸开了锅,喧闹之声沸沸腾腾。
“哟!这刘氏胭脂铺的东家自己都不用玉颜粉啊!”
“你没听到重点吧!重点是没有孩子不能用玉颜粉!为什么不能用?是不是用了玉颜粉就生不出孩子了?”
“这种损阴德的生意他们也做啊!啧啧,李头儿不是说他家的儿媳妇天天用那贵死人的粉吗?怪不得一直生不出儿子!”
……
我看着仍瘫坐在地上的刘萱,知道无论此案如何判决,玉颜粉都注定无法再继续销售了。
为了阻止事态继续发酵,王显重拍醒木,急切地高声宣判:“此案案情清晰,着刘氏胭脂铺立即停止售卖玉颜粉,并对购买玉颜粉的客户进行赔偿!案情已结清,退堂!”
一应差役立即奔出庭外,将围观的百姓驱散,刚才人声鼎沸的人群顿时散向四面八方。
王显已退入后堂,差役在驱散人群,公堂之上只留刘萱和我两人。
我转身要走,刘萱拽住了我的裙摆,恨恨地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刘萱的衣衫翠环由于连番的扭打撕扯颇有些散乱,我俯视着她,说:“我没有陷害你。玉颜粉有毒是真,你行不义之事,只是付出了日后不能继续的代价,上天对你已经很仁慈了。”
几只被用来测试玉颜粉是否有毒的猫依然还在各自的笼子里。食用了玉颜粉的那一只猫已经没有了生气,我拎起那只猫的笼子,走到门口,问站在门口的差役:“这位差大哥,请问我可以将这只猫带走吗?”
差役东张西望没有找到可以询问的人,便摆摆手,让我把猫带走了。
出了府衙,采薇连忙迎上来,兴高采烈地说:“小姐!赢了赢了!你这十来天总算是没有白忙活!”
我仰起头,说:“那可不!你也不看看是谁出的计策。”
“原来这是依依的计策,那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