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朱光贤咽了一口口水,疯狂的点头。
“我信,我信,大虎兄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绝对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朱光贤吓的结结巴巴,声音都颤抖起来了,差点没被吓尿了。
“啪!”
王大虎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朱光贤的脸上,吐了口吐沫,“这是给你的教训,赶紧滚,不然,老子给你隔着院墙扔出去。”
朱光贤被王大虎打的脑袋嗡嗡的,勉强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等朱光贤离开后,王大虎扭身进了李香悦的屋子,屋里,李香悦正哭的梨花带雨的,见到王大虎进来了,顿时扑了上来,“呜呜,嫂子的命好苦啊!大虎兄弟”
安慰了好一会儿,王大虎终于从李香悦的怀里挣脱出来。
从李香悦家出来,王大虎兴奋的很,哼着小曲准备去村边的小河里泡个凉水澡,清理一下,然后回家睡觉,很快就到了。
天上明月高悬,小河边静悄悄的,不时地还能够听到青蛙和蛐蛐的叫声交织着。
呼吸着河边湿润的空气,听着这些草丛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王大虎脱光了衣服,跳到了河里,洗了个澡,畅快的游了几圈,光着身子漂浮在了河面上,别提多舒坦了。
“锦绣,你说咱们两个人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让我摸摸咋啦?”
“马丰,你别这样,我只是答和你试着交往,还没说做你的女人呢,松开!你弄疼我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对男女说话的声音,王大虎微微一愣,听出了这俩人是谁。
女的是杨锦绣,那个男的是马丰。
马丰是制衣厂的会计,戴个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其实蔫坏的不行,而且听说这小子是朱光贤的表弟,最近朱光贤来到厂子,这小子别提多嚣张了。
这大晚上的,杨锦绣怎么跟着小子过来了?
“老子每次想要摸你,你都推三阻四的,今天老子忍不了了!”
“啊!马丰,你混蛋,放开我”
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夜晚传出去老远,紧接着,王大虎就听到了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杨锦绣,在制衣厂要不是老子罩着你,你他妈的早被人给搞成烂货了,还跟老子装矜持,今天老子就是要上了你”
“啊!救命啊!”
杨锦绣拼命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马丰,可是她的身子被马丰压着,根本反抗不了。
“你接着叫啊,这鬼地方,谁会来救你,嘿嘿,你就从了我吧!”
刺啦,杨锦绣的裤子被马丰一把撕成了两半,白色的内衣在月光下,反映着月亮的光辉,杨锦绣心里满是悔恨和绝望,她恨她自己,被马丰的花言巧语给哄骗了,没有看清这个畜生的真实嘴脸,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马丰见杨锦绣的反抗不再那么激烈了,兴奋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心跳的格外激烈。
此时,游上岸的王大虎再也看不下去了,也不顾自己穿没穿衣服,光着脚就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