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一个大意步了吴禄他们的后尘,真是失策啊。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突然,木门宕然大开,阳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我眯了会儿眼睛才适应。
看清楚来人后登时被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人脸上画着花花绿绿的脸谱,看上去有点像我国独龙族的纹面女,不过她脸上的图案突然更加狰狞怪异恐怖,多看一眼都让人心悸。
这个人满脸横肉,皮肤黝黑到根本分不清鼻子眼睛,而且第二性征也已经很模糊了,她身上的服饰也十分粗糙简易,看起来像麻之类的材料,头上插了五颜六色的羽毛,颈上手上有一些骨头、贝壳磨成的饰品,总之,整体形象实在是不敢恭维,就是那种看了后会做噩梦的程度。
接着,又陆续进来了几人,都是跟她同样的打扮,手里拿着一些锄头、木棍、刀具之类的武器,围着我们叽叽咕咕得着土语,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每个人都是凶神恶煞、怒目圆睁的模样,我被她们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们此时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宰割。
不一会儿,她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想估计是为我们俩的处置问题发生了争执,当她们把注意力从我们身上短暂地挪开时,正是个反杀她们的绝佳机会,我决定把握住这个机会。
于是我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来,悄悄靠近最先进来的那个野人,同时身体开始蓄力,把气流全部集中在手掌的某个点上面,然后举起手掌准备一击必杀,可没想到想象中猛烈的玄元烈火并没有如约而至,导致我的手直接在半空中卡了壳,我尴尬至极地又发了几次力,可还是毫无反应。
此时,周围异常安静,我心翼翼地抬眼,发现十几号饶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把我盯得内心发毛。
终于,差点被我袭击的女人对我出手了,她壮得跟头牛似的,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我这身板要是结结实实挨他一拳,恐怕不死也得半残喽。
只见她这张别致的脸上绽开了凶狠的表情,然后脸在我的眼前无限放大,”砰“的一声拳头碰撞肉的巨响后,我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土墙上,又滚到霖上。
我感觉我浑身的骨头都被摔断了似的,极度的痛楚蔓延开来,一直到我的大脑都麻痹了,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疼痛再次像潮水般袭来,我不禁龇牙咧嘴。
此时的我还躺在原来的屋子里,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我腰腹上已经缠上了绷带,伤口明显已经被处理过了,而且屋子里除了我跟云杉外,还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