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地连手上的榴莲都丢了,站起来不知道什么,只道:“你醒啦,要不要吃榴莲。”话一出口,又觉得对一个病人这么讲有点不妥,于是又补道:“你不是想回家去吗,怎么会来了这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道:“简简,我真的特别特别对不起你,其实我是故意跟你吵架闹分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们队伍中的叛徒钓出来,如果告诉你真相我怕会露馅,所以你能原谅我吗?这些我真的无时无刻不活在忏悔中,我真的很想你啊。”着着,眼前这个大男人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我一愣,泪水瞬间决堤,抱着他不停地:“没关系、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就这样,我俩抱头哭了好久,把满腹的委屈、无奈和心酸都发泄出来了才算消停。
“对了,那么野人没有为难你吧,她们可凶了,你有没有受伤?”吴禄抹了把鼻涕眼泪,仔仔细细地瞅我。
我笑着摇摇头,把之前的奇遇与他听了。
吴禄感慨:“那就好、那就好。”随即话锋一转:“对了,我发现夕雾大有问题啊,我们一定要心她!”
我点点头,把从云杉那里知道的真相全都告诉了他,他的心情估计也像坐过山车一样起伏跌宕,把我的话消化了好久才总算弄明白了这一切,也是感慨万千。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仨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面色变得红润有光泽,于是便打算离开这里。
在临走之前,吴禄还郑重其事地把一个包裹交给了我,我拆开一看,竟然是我当时插在门框上的那柄餐刀,吴禄略显腼腆地对我:“其实我一直把它藏得好好的,因为我想终有一我会亲手把它还给它的主人,然后告诉她,我回来了。”我一时间百感交集,佯嗔道:“你干嘛又要惹我哭。”云杉赶紧:“快打住,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我告诉了老祭司我们打算告辞了,老祭司很吃惊,因为她准备要我们几个就留在部落里接受村民们的终身供奉,我连忙谢绝了她的好意,她拗不过我们,只好放校
临走前我把我们多余的物资,特别是书籍,全部分发给了村民,来促进她们的生存发展,同时利用自己的那点权力,直接废除了她们习俗中吃饶野蛮糟粕,同时鼓励她们与外界来往通婚、接受教化,我想,她们在不久的将来,生活环境也会有很大的改观吧,希望!
我问医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她却拒绝了,她她已经在这里太久了,估计也没有亲人在世了,出去了又能如何,反正也很难重新适应社会了,不如呆在这里自在,起码还能治病救人。
我点点头道:“我们尊重你的想法。”
其实跟这些野人相处久了,你会发现她们其实很质朴,还再村头给我们上演了一出十八相送,我们也是一步三回头地前进着,渐渐地,食人部落消失在了视线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