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他们都是认识白石文的。
燕宁面上一派淡然凌淮的事她还没打算现在说出来。于是略过了前段只说了遇上姓白的那段。
“我前些日子在上云城碰上了他听他身边的人叫他少主,又是姓白所以就想问问看。”
“少主?!”
三长老第一个拍了桌子。
“凭他也配?!”
这话里头轻蔑太过明显,燕宁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顿时就明白了,看来那个少主很大概率是那白石文自封的。
本来想着还能听点小八卦,结果三长老很快就转移了话题。毕竟多年不见,怎么能让一个外人破坏了心情。
等说完了话白荼送燕宁去客房的时候,燕宁才找着了机会问一问他。
“表哥应当是认识那白石文吧?能否和我说一说他?”
“他?你怎么会对他有兴趣的?”
“就是之前有点过节想知道多一点。”
燕宁说的极为含糊白荼却是没怎么在意。他的重点都放在了燕宁的第一句上头。
“要不怎么说咱们是一家人都跟那白石头有过节。走进屋我跟你好好说说。”
白荼推开门,领着燕宁走到楼上的房间。因为燕宁来的匆忙他们都没什么准备,客房东西都不是太齐全,连个茶水都没有。白荼直接拿出一个酒坛子和两个酒杯,还有一些下酒菜。显然是个爱喝酒的主儿备的还挺齐全。
“这可是我爹珍藏了多年的好酒,平时我可舍不得喝。表弟你是贵客,表哥我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招待只能用这酒了,你可别嫌弃。”
燕宁:“”
她的酒量可不是很好。
“我帮你喝”
凌淮自告奋勇冒了出来。
燕宁瞧着倒也可行,只要她喝酒的时候,拿袖子挡一挡喂给凌淮就行了。
“可是你现在是在小蛟身上,酒量行吗?”
“放心吧,总之比你强。”
“”
燕宁捏了他一把,转头对着白荼笑了笑,拿起了酒杯。一杯酒下了凌淮的肚后,燕宁又问起了白石文。
这回那白荼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不用她怎么问,就把那白石文来历抖了个干净。
原来那白石文还真是门主的孙儿,却不是什么少主。他爹是现任门主唯一的儿子,多年前就已经过世,而他则是个遗腹子,也是个庶子。
真正的天罗门少主是由正室白余氏所出的白玉安。
一个是玉,一个是石,门主喜欢哪个孙儿不言而喻。但这个白玉安自从出了一次天花后就缠绵病榻,身子越来越差,到最后根本就起不来床。
天罗门门主花了无数心血,找了各种珍稀灵药才勉强保住了白玉安的性命,一直到了今天。而那白石天,平日里游手好闲不思修炼,仗着自己是门主的孙儿在天罗门里一向是作威作福的。
“诶?!等等,他游手好闲?不思修炼?”
听到这里燕宁觉得有些不对起来。以她前几日和那白石文的相处来看,那人可不像个游手好闲的人。
“不思修炼还能这么快修炼到元婴??”
“元婴?!”
白荼惊的酒都洒了大半。
“表弟你在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是元婴。白石头如今也就是个筑基,还是用丹药堆出来的。”
燕宁皱了皱眉头,开始怀疑自己和白荼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若不是还好,若真是他,那他这扮着猪的,想吃又是哪只虎。
还有,凌淮的昏迷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那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吧,对了表哥,你说的那个白石文,他现在有在天罗门里吗?”
“有哇,前几日不知道又是在哪里惹了事,弄的一身的伤回来,这会儿恐怕还在养伤呢,明日日门主寿辰你便能见到他了。”
白荼根本没把燕宁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白石文那家伙怎么可能是元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