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这句话,又是一个传送术,传送到了教堂的台阶最上端。
也许,他需要用鼠人的传统方式来管教这些奴隶鼠玩意儿吧。
身后传来了沸腾的声音。
斯利辛转头看去。
“主人,主人!今晚真的有肉吗?”
一小部分显得有些年轻的奴隶鼠们激动了起来。
“牛奶是什么?”
除开这一小部分外,是大多数脸上或是冷漠或是嘲讽的奴隶鼠。
他们是不相信自己说的吗?斯利辛皱起眉头,亦或者说,这些人是在对自己这个行为嘲笑?
为什么呢,在魔鼠废都的时候,就算是奴隶鼠制备的肉干也不是这些奴隶鼠玩意儿可以吃的。
“是的,今天晚上一定会有。”
斯利辛肯定地说道,至少今天这两百多个奴隶鼠的分量是够了的。
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打了一个响指。
天空中,绿色的云雾又开始了汇聚,很快,天空中又下起了墨绿色的雨。
“巴罗尔,之后带着他们也去村北烧水吧,今天所有来的奴隶鼠都需要洗个澡。”
说着,又是一个传送术,斯利辛消失在了教堂的台阶上。
“是,主人。”巴罗尔对着那消失的方向回应着。
而后,他转了过来,面向了台下的这些奴隶鼠。
“你们太脏了,主人不希望你们变得像是那些脚底流脓的玩意儿一样。所有人,都去烧水,还想挨刀的可以留在原地。”
说着,巴罗尔抽出了插在腰间刀鞘里的一把宽度不到两公分的窄刃刀,这是在村庄北侧的一栋住宅里搜到的一件战利品。
他很喜欢它。
也很喜欢让它饮血。
奴隶鼠们都动了起来,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对那把细长的刀,刚才,它砍在了几个靠近巴罗尔的奴隶鼠身上。
那刀在那些奴隶鼠身上划出了深可见骨的痕迹,却没有伤到那奴隶鼠的性命。
鼠人本就胆小,何况是奴隶鼠,他们当然是受不了这个手段的。
再次看到那把刀,空气中甚至都飘散起了奴隶鼠的腺体散发的恐惧的味道。
“主人可以治伤,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巴罗尔舔了舔刀尖,上面的血迹在之前就已经被擦干净了,但他依然可以尝到一点血腥味。
然后他盯着那些已经让地上染上了一些鼠尿的味道的奴隶鼠玩意儿们。
“也许我可以多砍几个?”
这一句话,吓得几个奴隶鼠当即坐在了地上,好像这样就能让巴罗尔不再注意到他们似的。
“逗你们呢。”
看到这些奴隶鼠们的反应,巴罗尔突然笑了,他指了指北方。
“好了,布列斯提特,你带着他们去北部烧水。”
“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个枪手。”
布列斯提特在鼠群中拄着一根木棍显得不伦不类。
“少废话,你也是指挥官,现在我在命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