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可是知道,这个时候张让劫持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逃出皇宫,往北邙山方向而去。
北邙山,张让劫持少帝和陈留王逃蹿数十里,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哪里还有力气逃啊。
“驾……阉党休走……”
喊声渐近,张让惊出一身冷汗,环顾左右,两少年正相互依偎着,一脸畏惧的看着张让,张让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陛下,老奴来了……”
说完张让也不理刘辩和刘协,一头栽到河里,被河水冲走,生死不知。
“哼……便宜了这阉货了。”
赶来的将士见张让投河自尽,鄙夷的吐了一口吐沫。
“陛下何在?”那领头的将士环顾左右,因为此时方才凌晨过一点,天色太暗了,以至于没有发现,躲在不远处草丛里的两个小孩儿。
待军士走远了,少帝刘辩忍不住问刘协道。
“协弟,刚才为何不出去?”
“陛下,适才天色昏暗,不能分辨来将何人,倘若对陛下不利,那……”
刘协没有再说下去,两人又在草丛里藏了一个时辰,才走出来,相互搀扶着,借着暗淡的月光(三国演义中说的是借着成千上万的荧火虫的亮光)缓慢的向前走着。
“协弟,朕实在走不动了!”
两人约莫走了几里路,连迈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陛下,前面有个草垛,咱们先去休息一下,待天明再说。”
“嗯”
刘辩连多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
话说另一边周仓率领三千骑兵直奔北邙山而去,因为黑夜光线不好,在北邙山附近又走叉了路,待发现之时,已经走出十多里。
“都尉,前方发现一路人马!”
周仓的副将来到周仓身边指着不远处黑漆漆的地方,周仓借着着微弱月光,看见远处不停闪烁着的火把。
“准备战斗”
这么晚的时候还出来瞎逛,要么是另外几路人马,要么就是逃蹿的阉党残余。
不管是另外几路还是阉党残余,全军戒备总不会有错,一但有不对,进亦可,退亦可。
“前面哪路人马?”
两路人马渐渐靠近,周仓率先问道。
“河内王匡太守麾下偏将方悦……”
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实力至少是罡气巅峰。
“方悦?我尼玛,河内名将啊,虽然死的有点早,不过也挺牛了!”
“某乃上党太守张杨麾下都尉周仓。”
两人互通身份,张杨和王匡两个交情还有那么一点。
“原来是周都尉,久仰久仰……”
方悦身披金锁连环铠,手握透甲金鳞枪,头戴虎头金盔,威风凛凛。
“帅气啊!”
周仓看着方悦这一身装备,那叫一个眼馋。
“尼玛,难道所有历史名将都TM这么富有吗?吕布是这样,穆顺那家伙的也不差,现在的方悦这身行头……”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周将军为何在此?”方悦疑惑的问道。
平治在洛阳东面,而北邙山却在洛阳北面。
“这个……”
周仓心里有点纠结要不要告诉方悦,刘辩在北邙山附近。
“要是方悦能投靠自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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