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和太子府有什么关系?”中年男子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关系,只是受人之托,买点药而已。”李昴随口说道。
走出医馆,李昴心情大好,忍不住轻声哼起歌来。
“黑凤梨,那双那动人,笑声更迷人,雨再和,轻抚你。”
下一秒李昴就高兴不起来了,怒吼一句,“老子的马呢?”
原本拴在医馆门前树旁的汗血宝马,消失不见了。
李昴突然有一种不出来的难受,今天果然不宜出门。
“公子,怎么了?”听到李昴怒吼的医馆馆主走出来,看了看正坐在树下,一脸愤怒的李昴问道。
“本公子的马被偷了。”李昴郁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
“去官府报案啊。”
“找官府?这里是东市,这种事归谁管,市署?平准署还是京兆府?”李昴说到这时,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管他谁管,本公子找官最大的那个准没错。”
李昴说完,没有理会欲言又止的中年男子,直接向京兆府赶去。
夕阳斜挂于西边天穹,夕阳的余晖撒下把京兆府前李昴的影子无线拉长。
李昴双手拿着鼓槌,用力的击打着面前的路鼓,李昴在击鼓时,心里怀着无线的好奇。
真正有冤屈的人在击鼓鸣冤时,他们是不是即使内心充满委屈、充满了绝望,却依旧相信官府,相信会有人替他们做主。
....
京兆府内,公堂上。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京兆尹晃晃悠悠的走上公堂,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官服,坐下后,才拍了拍桌案问道。
“长安人士,家住朱雀街永兴园。”
“永兴园,有点耳熟啊。”京兆尹微微愣声神,喃喃自语。
“大胆,为何见到府尹大人不下跪!”京兆尹旁的一小吏厉声呵问。
“本公子跪天跪天跪父母,不跪其他人,本公子怕府尹大人承受不起。”
“你这是在藐视公堂,信不信..。”
“好了,本官特许他不用下跪。”京兆尹打断了小吏要说的话,在这长安卧虎藏龙,指不定就碰到什么大人物。
“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本公子的爱马被偷了,还请府尹大人一定要抓到小偷,把本公子的爱马找回来。”李昴看了一眼京兆尹,还算满意,至少懂得做人。
“这点小事,你应该去找地方衙门报案,捕快会帮忙你找到马。”京兆尹虽然心里不爽,但是还是耐心的向李昴解释,“本官实在是没有时间,处理这些小事情。”
“那府尹大人,你认为什么事情才能算是大事呢。”
李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龙纹缠绕的纯金令牌,指着令牌上周阳王三个金色大字,嘴角上扬,笑眯眯的说道:“府尹,你现在觉得还是不是小事。”
京兆尹看到令牌,脸色顿时煞白,惊得一下子站起身,乌纱帽险些掉下来,连忙手忙脚乱的扶正,行礼一个大礼,陪笑道:“臣不知道是周阳王殿下驾到,臣参见殿下。”
“臣等参见周阳王殿下。”一个个差吏见状,纷纷下跪行礼,刚才那个小吏更是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点点缩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