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知道女监送来了什么,特别沉。
大家也只顾着拉,没去小窗看,只觉得越沉越是好东西,使劲拉准没错。
沈芩有效地休息过了,精神大好,从隔离房出来,“你们拉什么呢?”
“沈姑娘醒啦!”
“一!二!三!拉呀!”男囚们的号子声突然高了好几分贝。
“今天女监送了好东西,特别沉!”
沈芩一楞,难不成女监已经把膏方做出来了?!走进往小窗走,想看个究竟。
“沈姑娘,别去!”隐身人似的工匠们急忙拦住,“拉东西的时候,千万不要靠近。”
“再说了,这小窗是突出石墙面的,下面真放了什么,也要到窗口才能看到不是?”
“是我考虑不周,多谢。”沈芩又乖乖退回去,反正不急于一时。
工匠们赶忙拱手:“不敢,不敢当。”又退到一边去了。
“快了,快了!”逃狱男囚们看到粗麻绳上的红色标记,就知道东西快过半了,纷纷开始猜测。
“会不会是肉啊?!”
“不会吧?”一群人立刻两眼放光,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拉呀,拉呀!”
“加把劲儿啊!”
沈芩紧盯着小窗的方向,随着固定件的出现,很期待的这次送来的是什么?
难道说,女监不仅做了许多膏方,就连沈石松的诊箱和药方都找到了?
这么一想,沈芩更期待了。
赵箭是久经沙场的弓箭手,不仅对时辰了如指掌,还有目测重量的技能。
这几名男囚力气不小,个个拉得额头青筋直爆。
食盒和药桶只有几种规格,掖庭吃食也就几种,女监库房里的东西有限,哪来这么沉的东西?
莫非……
瞬间,赵箭拿出弓箭手专用的盯梢小镜,套在简杆上探出小窗一看,“噗!咳咳咳……”
“赵大人,送来的是什么?”沈芩难得看到赵箭活见鬼的样子。
“咝……”赵箭一下子收了小镜和箭杆,“哎哟,我牙疼,我要去躺一会儿。”
“你牙怎么了?我看看?”沈芩一听立刻跟过去。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赵箭冲进隔离房躺平,“睡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花桃也诧异地抬起头。
赵箭立刻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就睡得鼾声雷动。
沈芩一边挂记着赵箭的牙疼,一边盯着小窗,不管了,如果送来的是诊箱,很快就可以治好。
“哎哟!”一声叫唤在小窗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