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傻头傻脑,看的呆了,忘记了褒姒,听花魁朱口而开:“你可知道你闯下了天大的祸事?”
“额呵呵能有什么祸事”罗弋风心不在焉道:
“这浪次后面可是整个的皇亲贵族,就是我冰城的公主卡咝丽也要让他几分”花魁好心提醒道:
“这浪次这么大牌面吗?我怎么不知道?”罗弋风不以为是道:
“哎呀呀我的小郎君啊,他的父亲可是三朝国相浪坤虽说这国相已经退位让闲,但是家族势力已经在冰城内盘根错节,根深蒂固你能有多大能耐敢惹下这天大的祸事你可知道我族的鬼帝当年欲要和特穆尔家族莫莹好合,可反被相父巧施手段,困了这莫莹,耍了这鬼帝连特穆尔家族都要瞧这相父的脸色所以就曾经提言,要将莫莹许配给浪次”
罗弋风不听便罢,听过后,反而恼羞成怒,面红脖赤,“浪次我操你大爷没想到这坊间传的竟是这般不堪入耳之故,真是可恶啊相父浪坤哼我要你好看”
花魁看罗弋风没有半分忌惮的容颜,反而有大怒之色,又劝说道:“小郎君啊我看你也没有什么恶意我这冰花潇湘馆你今后还是少来的为妙不若现在趁着大乱,你赶紧跑吧”
罗弋风脑里白光一闪道:“你这冰花潇湘馆也不是这么简单啊连这些皇亲贵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花魁好心提醒罗弋风,知道自己失言了,不敢再多说,“你这就快走吧我这里都是各处的达官贵人齐聚之所,我我知道的当然多了话不多说你从楼梯赶紧逃了为妙”
“你你叫什么啊姐姐我好今后报答你这善意提醒的好意”罗弋风嬉皮笑脸道: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今后我们还是不见面的为好”花魁好似自有难言之隐。
“为什么?”罗弋风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呀呀我的郎君啊,你怎么一点也不显的着急啊你火都快烧到眉毛了”花魁急急的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告诉我了,我就逃路!”罗弋风纠缠花魁不放道:
“你当我这冰花潇湘馆是什么去处,告诉你也无妨,看你这面相也不像是什么显贵之人滑稽的穿戴着女装哎我的郎君啊,这冰花潇湘馆表面上看是一个艺妓馆,实则是暗藏礁石,险象环生之所”
罗弋风听不出这花魁的言外之意,以为是花魁怕惹祸上身,当要触手及这白嫩的花指,被褒姒愠怒着脸色,神识晃动,一巴掌把罗弋风手上打出红印
花魁听见,“啪”的一声,定睛看罗弋风这还没放下的右手红的不成样子,细细打量罗弋风,“你也不简单啊”
罗弋风回过神,知道自己想多了,不敢再次放肆,尴尬的笑笑道:“花魁姐姐你告诉我好让我今后报答你啊”
“哎我叫凝露菊花就是我这独占鳌头之名好了看你也不像是坏人快走吧不然等等你就走不了了。”凝露神色张慌好像担心着什么催促罗弋风。
这罗弋风被凝露细软柔荑推出门外,又被凝露引领着小路凝露好说歹说劝诫着罗弋风道:“知道我姓名可别在外人面前提起,我已经犯了冰花潇湘馆的大忌了,今日烦劳郎君把我说的忘了吧你就顺着这小路左拐出胡同就行了”
凝露的善良打动了罗弋风,罗弋风撞着胆子边跑边说着:“你这样善良的女子我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还是别了,一入潇湘笼,再露枉为尘,状看似倚红,实为紫圣瓮!”凝露流下泪珠看罗弋风远去的背影吟唱道:
褒姒怒扇罗弋风又一个耳光,罗弋风抚弄着左脸庞,知道自己话多了,“褒姒我就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
这时,罗弋风停下奔跑的脚步,回头观望凝露。只见这凝露黯然神伤,罗弋风痴痴想着,觉得甚有不妥之处,可就是说不上来。
罗弋风提着罗裙跑着,不管前面有人无人,正撞见匆忙而入小门的两位男客官,唬了罗弋风一跳。
罗弋风定睛一看,心道:“这这不是五墓使者茵子,蓝丝么她们怎么女扮男装来这卖醉的地方”
只见蓝丝大怒,正要发作,被茵子下令阻止道:“算了!办事要紧”
茵子双眉紧蹙,觉得罗弋风略有些眼熟,也没有深思熟虑,就和罗弋风擦肩而过。
罗弋风怔在原地,满腹疑团,“这茵子什么时候能够对蓝丝颐指气使了,他们营救过我后,就女扮男装来这里玩耍了难道她们也是这冰花潇湘馆的艺妓?可是这哪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