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觉得我是在挑衅她,怒不可遏的冲来,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佩刀一抽一收,银光闪烁,公子们发出“哇”的惊叹,桃夭的亵裤上被我用刀刻了朵花。
未曾见血,却能把桃夭屁股看的一清二楚。
桃夭白眼一翻,羞愤地晕了过去,下人连忙把她抬回了丞相府。
御清河骂我的第一首诗便是以此作为引子,丞相看到此诗后大喜过望,顿感自己再不像漂泊的浮萍一般孤立无援,和御清河狼狈为奸,联名上奏……
结局是我被罚了三个月俸禄。
结局的结局是我用文盲笔触给御清河写了恐吓信,信的内容是:“正当防卫就算亡国之兆了?我捅死你。”
然后在丞相家房顶上唱了一夜艳曲,吓得丞相瑟瑟发抖。
自那以后,云都所有人对我的评价走向了两个极端,觉得我可恶的,便如御清河,如单解衣,看着我就糟心,恨不得把我做成马桶模样;喜欢我的……也只是喜欢一副皮囊。
未央脸色一暗淡,垂着眸子再不说话。
未央走到一阵法前,食指和拇指比作十字,地上出现白色莲型阵法,一条幽深的地道现在脚下。
我步履蹒跚地踩着梯子,生怕哪个不小心一脚踩空便毁了我尚能为人称道的脸,也不知走了多久,渐渐听闻头顶传来隐隐约约地嘈杂人声,其中夹杂着“臭不要脸”、“狗贼”、“从前不是那样”等熟悉的字眼,我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未央,这是哪里?”
“云深不知处大厅。”未央认真想了想,回答道。
感情是把地道挖到我家地下了..我是说怎么上面的说话声跟十二位公子在背地骂我的声音一模一样呢!
我突然想到,既然十二公子的声音能被听见,也难怪未央听到那些话了。
“你怎么挖到我老巢来了?”我擦擦冷汗。
“云深不知处很大。”未央咳了咳,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我想了半天,才明白,她是说,你在这地皮上开青楼简直是浪费,不如让我在你青楼下面凿个洞藏书充分利用土地!
“宝贝妹妹,我是不是还应该夸夸你让我这个文盲能日日在书的氛围里茁壮成长?”我唏嘘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