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离夜佯装不合投靠于离承,受命领兵前往保护北国百姓免遭侵扰。
然而他不识沈留存异之心,便将佯装不合一事告诉了沈留,本意是想他是自己人,知道后也行事或许更方便。
可没想到之后在行途多次遭受袭击,以是匪贼意外后在一日发现沈留异样。他觉得沈留不可能会背叛,于是便细细观察想看看沈留是因何如此。
就在他观察的这几日,忽又有一伙黑衣人出现袭击,他尚未识别沈留异心在与敌厮打中受了他暗剑,逃亡途中以落鞋放与悬崖边这才躲过追击。
后来他继续逃躲着,也不知何时晕倒,再就是睁眼便见到了湛姑娘。
楚安是不知飞瑶为何不让别人知道慕容修还活着的消息,她看出慕容修的担忧道,“你放心,沈留背叛一事已是众人皆知,他是离承的人。还有帝都现在暂时没有你需要担心的地方,你听飞瑶的话好好养伤。”
慕容修闻言松了口气,道,“原来是离承的人,他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竟识不出他的异样。”
“其实这很正常,这世间也只有少有极其聪明的男子才可识别像那种别有异心之人,可若是女子便不同,女子在看人这方面绝大部分都比男子准。”
湛飞瑶这话不知是在安慰慕容修还是在嘲笑慕容修愚笨,楚安也是诧异看着她。
这话是如何解释?
湛飞瑶笑道,“这句话是我师母的,是她的男子总是容易自以为是,尤其是对弱之人存怜悯之心,可坏人在未成事之前便最擅长伪装弱。”
“如此来,飞瑶师母的意思是女子便不会对弱之人存怜悯之心?”楚安问道。
“当然不是,师母大部分女子眼光毒辣,能看得出谁是真正弱者谁才是假装的。”
所以这是在赞扬女子聪慧,此话她倒是第一次听。
飞瑶这位师母,定是个奇女子。
楚安与湛飞瑶就以此话聊了起来,完全不记得还有阿莫与慕容修两人。
慕容修轻咳了两声道,打断她们道,“湛姑娘,我如今身子已好差不多,可否离开簇?”
“不行!”湛飞瑶想都不想否认。
“湛姑娘是江湖中人不知帝都局势,我必须回帝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慕容修急道,他转而看着楚安希望她帮忙话。
这位湛姑娘或许不懂,但是楚安她应该是明白的。
慕容府在朝中势力不可觑,虽未明表态站在夜王府这边,但是以这皇奶奶与慕容府当年同生共死过的关系,还有他和离夜之间的兄弟之情,这帝都谁人都知慕容府是和夜王府站在一边的。
他要是失踪不明太久,离承一定会对夜王府下手的。
楚安避开了他的视线,道,“你也不必着急回帝都,现在帝都算起来还是太平。”
帝都算的太平不必担心,该担心的是靖国突然出兵一事。
看慕容修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将靖国出兵一事告诉于他,否则以他的脾气怕恨不得此刻立即披甲上阵。
“太平?难道离承他没有对离夜做什么?”慕容修不相信问道。
以他们刚回帝都离承的架势,不可能不对离夜下手。
“他已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