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很操心你的婚事。”“嗯,她是个好人,所以求求你过的好一些,别让她担心。”我不知我与王母有什么关系,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回去吧,天都黑了。”“我想看看夜景。”好不容易能出来的我央求道。“回去吧,会有危险的,我害怕。”“好吧。”毕竟她也是一番好心。
“今日开心吗?”她卧在床上问我,“很开心。”“那便好,明日我再同你出去玩玩。”“真的吗?我们去哪?”“去云镜吧,你以前就很喜欢那。”“那瑶华怎么办?”“邀她一同去。”“好。”“那你便睡吧。”“墨棋。”“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你傻,我不对你好那你可怎么活下去啊。”“墨棋。”“怎么了?”“睡吧,你。”我抢了被子道,却听得她轻笑。“小凤梧。”“什么啊?”我嘟囔着,这是什么人啊,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说什么话啊。“我&~#”“什么啊?睡的正香的我不知她再说什么。”“你睡吧。”“真是的,扰人清梦。”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是我很后悔往日对你的种种不好。
“你要一起来看吗?”隔日我坐在云镜处颤颤巍巍的邀请着被隔的较远的瑶华问道,“要。”这仙到是一个痛快仙,一点客套话都不说。“不行。”惹人厌的影卫突然拦住了瑶华,“你这是做什么?是我让她进来的。”“夫人,她不能进来,恐有危险。”“不过是生病一场,你们真拿她当作易碎的宝贝啊,这也怕那也怕。那干什么要让她出来,让她乖乖的呆在府里不是好的很嘛。不对哦,府里也危险的很,是吧。”“帝姬,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称什么奴婢了,我们当带不起。”“帝姬,若夫人出了什么事我担待不起。”“放她进来,我担着。”“
是。”她松开了拦截的手,瑶华忙奔了过来坐在我身侧,“你干什么呢,是要你进来了没错,但你给我离她远点,出了事可是我担着的啊!”“哦。”瑶华好脾气的挪了一挪,“不好意思啊,她这人就是这么个脾气。”“没关系。”瑶华盯着云镜敷衍道,“你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自是我想看之人。”“哦。”我闭了嘴,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却没人打破这诡异。
“走了。”“什么?”我问墨棋,“该回去了,你不是该吃饭了吗?”“她是凡人?”“不是。”“那为何她要……”“这不是你该问之事。”“那个……”“什么?”“谢谢了。”“这有什么好谢的,本就是我干扰了你。”我回头笑着说,就这样我又快乐的过了好几日。这天,墨棋有事,陪着我的只剩瑶华和那个影卫。“她呢?”“你是说墨棋吗?”“墨棋?”“就是平日里陪着我的那人。”“她叫墨棋啊,我……我这人平日里不是特别关心天宫之事。”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哦,我又是。墨棋她今日有要紧之事要去办,好像是王母给她找了个男人。”“咳咳,你是说真的?”“我不诓你。”“看来她同王母之间的关系挺近的嘛。”“好像是。”“那你呢?”“我不知道,我失忆了。”唉,看样子我应该是个王权富贵皆有的别人家的孩子,可惜我失了忆而不自知啊。“你过来看看。”她突然一指云镜对我道,我小心的移了过去,影卫见了没说什么,她知道我有一副倔性子。
“他帅吗?”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不是白衣卿相岑晊吗,他这人至小就优秀,放在众人面前总是夺目的那一种,所以我记得他。“帅啊。”只是他怎么成了教书的了,隔了好几日都没关注他的我疑惑的想。“他是我的。”“啊?”我不解的想,却被她推下了云镜,“对不起,对不起。”我落入云间的时候她看着我歉意道。“夫人,夫人。”影卫冲了过来,却未抓住我。
“醒了。”我睁眼看到的却是墨棋,“怎么又是你?”“谁知道你又会晕。”“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嘛。”“我不是让你离她有一定的距离嘛。”“我不是看她人挺好的嘛,没在意多少。”“然后就让人推了,那影卫做什么吃的,平日里不该管的事她东管西管,该管的时候她又不管了。”“你生她什么气,这又与她无关,这都是我太不小心了。”“哟,你还挺有责任意识的啊。”“那是。”“来,把药给喝了。”“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指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问她,“药啊。”“你诓我来着吧。有这么恶心的药吗?长的又丑闻起来又恶心。”
“她确实是药不错,来,把它给喝了。”“你开什么玩笑,这和我平日里喝的药不同啊,我平日里喝的那个够恶心的了,这个更恶心。”“废话,这次司命可是发话了说怎么苦就怎么来着。”“不是吧。等等,他回来了?”“听到你受伤了就忙奔了回来。”
“那……那瑶华不是死定了吗?”“你问她到不如先想想你自己。那个白眼狼,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我从前可是得罪过她。”“没有啊,你都不认识她,也是近几日天帝想起了她才将她招到了宫里。”“哦,既然不是什么仇杀那应该是情杀了,她,是不是喜欢司命。”“你当司命是什么好东西啊还得人人都爱他啊。”“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她到底为何推我下云镜啊。”“谁知道呢,来,别在拖延时间了,快把药喝了。”“真的要喝吗?”“嗯。”“它又丑又恶心。”“又不是我喝,快喝了,等会儿等司命回来了可不是一碗就能解决的了的。”“是药三分毒,他不懂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智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是哦。”我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下去,“快,快渡渡口。我看着都觉得恶心。”墨棋递了杯糖水给我。“怎么样?”“恶心至极。”“果然和司命这厮一样,我一看便知这不是个好东西了。小凤梧,你辛苦了。”墨棋拍了怕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