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怡心中坦荡从她们面前走过,对她们微微颔首到底是嫂子们礼貌上得过去不能让人挑出错向来注重规矩的福怡硬是气的大福晋她们脸都红了,她竟然面若无事的跟她们打招呼?哪来的这么大脸?
大福晋首先忍不住了,“四弟妹竟然还能如此淡然,大嫂真是佩服想必四阿哥对四弟妹娘家格外留情吧?”她们已经得到消息四阿哥是如何要账,她阿玛也在其中。
“大嫂说笑了爷对待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就连爷跟皇阿玛的母族都如此我自问没那么大的脸?还望大嫂慎言只是我阿玛额娘向来简朴额娘持家有道,日子虽清苦了一些,但还过的下去并未向户部借多少。”是什么给了大嫂错觉,她像是任人摩擦的小媳妇?
众人:
欺负她们没嫁过人吗?你当日十里红妆的嫁妆箱子里难道装的都是石头不成?这就是传说的简朴?她们也想如此简朴!
大福晋被气的满脸通红“四弟妹倒是伶牙俐齿。”
三福晋也心气不平“四弟妹话可不是这样说就是没借多少也是借四弟妹身为子女就如此不孝不顾父母吗?四弟如此绝情,四弟妹就不规劝规劝?”她阿玛也在其中,她自然不好受。
福怡像看傻子一样看她,不怪三哥不喜欢她,真是蠢货一个。
“三嫂还是慎言的好,国家大事岂是我一个内宅妇人能干涉?三嫂倒不怕连累三哥?再来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我岂会分不清轻重?然父母到底生养我一场,真到那地步身为子女,我也不能坐视不管,那岂不是枉为子女?我自会用嫁妆帮阿玛还债,没有阿玛又哪来的嫁妆?”自己有钱不帮,还在这苛责她不孝?到底谁不孝来着?
大福晋三福晋:她真的是女人吗?
嫁妆是女子的私产,何等的重要?是在夫家生存的重要资本,她说帮忙还就还了?为以后打算了吗?
然她们并不能说她说错了,被气得发抖。
“既然两位嫂子没事,那我就先去给额娘请安了。”福怡真是一秒都不想看见她们。
福怡去给皇贵妃请安,皇贵妃对这个规矩的儿媳妇很满意,觉得她对自己有些严厉,说了几次不用每天都来,可人家愣是一天都不歇,时不时送点小礼物,还挺合她心意,可见儿媳妇对自己还是很用心。
皇贵妃今儿带着儿媳妇去给太后请安,到了太后那惠妃她们都在,就连宗妇们也都在,“臣妾给皇额娘请安。”皇贵妃行礼。
“都起来,快坐。”康熙早就跟她说了这件事,国家大事不是她能插手的,她也被烦的头疼。
皇贵妃悠然自得的坐下,无视那些人的不悦,权当没瞧见。
勤郡王福晋继续哭诉求太后,“太后娘娘,这件事的确是臣妾那不争气的女婿做的不对,可真有也不能拖着国库不还,如今日子过的这样清贫,臣妾见了于心不忍,也实在是没得法子才来打扰太后娘娘的清净。”
“臣妾也是。”其他宗妇也是如此。
惠妃她们因为这件事心里也不舒服,全都等着看皇贵妃笑话,谁让罪魁祸首是她儿子呢?
太后能怎么办呢?当然是不能怎么办。
“你们这些苦,哀家也不是不清楚,可是国家大事哀家哪懂?皇上都准许的事,哀家还能阻止?要不你们去求求皇上?”太后没得办法把难题踢给皇上,谅她们也不敢去找皇上。
那些宗妇们岂敢去求皇上?那不是给自家爷们招灾吗?
于是纷纷转向皇贵妃,“臣妾还望娘娘开恩。”
皇贵妃发懵的看着她们,“本宫能开什么恩?这是本宫能干预的事?”
那些宗妇们怎会不知她真想管也不是不能管,她劝四阿哥,四阿哥肯定会听,“启禀娘娘,都是为人母,谁能看着自己的孩子遭罪呢?”勤郡王福晋打感情牌。
皇贵妃装作懵懂无知,“本宫要是没记错,多罗格格可不再还债范围,半点苦楚都没受,你这么伤心欲绝做什么?”
勤郡王福晋被噎的都不知如何回话了,宜妃她们都忍不住笑了。
其中一个宗妇看了看福怡,“四福晋费扬古大人也了借了一些银钱?”四福晋是不是吹吹枕头风?
皇贵妃神色一沉,这是准备欺负她儿媳妇?好大的脸!
福怡走了出来,“启禀太后、额娘,妾身的阿玛是借了一些银钱,妾身相信阿玛自有偿还能力,如没有偿还能力,阿玛额娘生养之恩,妾身不能忘怀,妾身愿意拿出嫁妆替阿玛偿还。”
摆明了就是你闺女要是心疼丈夫,就拿嫁妆来还呀!在这哭什么?
众人:
为什么四福晋也如此与众不同?还让不让她们活了?
皇贵妃倒是高看儿媳妇一眼,觉得儿媳妇品格真不错,对儿媳妇更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