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回主子,一切计划都在进行中,与您所推算的毫无差距。”
白衣男子放下手里的书,看着窗外的湖水,说道:“密切注意他的动向,如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汇报。”
“是。”站在屋子中央的男子点头道,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男子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云君那儿需不需要加派人手?”
白衣男子依旧一脸面无表情,半晌,才开口道:“罢了,由他去吧,他一个人也改变不了什么。”
“是。”
“下去吧。”
“属下告退。”
——
回到清吟谷的第二日,青丝崖便从昏睡中醒来,随后和曲言在屋中待了足足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他们二人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只是,自那之后,青丝崖便很少说话,大多时候都是和两只银狐呆在一块。曲言也没跟其他人解释她昏睡的原因,只是每日按部就班的替青丝崖号脉,其余时间不是在药房,就是往山上跑。
墨鱼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气氛,每日只是埋头给青丝崖做好吃的,要不就是帮曲言晒药材。
墨鸢对此刻发生的事也不发表什么,毕竟主子只是吩咐他让他看好青公子,没有让他做多余的事。
其中不同的是苏清陌,他时时刻刻都跟在青丝崖身后,除非是青丝崖生气的警告他别跟着,他才会离她远一点,但也仅仅是远一点。
“丝,崖,你说,我以前到底做过些什么事呢?”青丝崖坐在草地上,两只银狐分别卧在她的两侧,摸了摸它们的头,青丝崖继续道:“为何我总会做那些奇怪的梦呢?而且为何我一直看不清梦里面那些人的容貌呢?”
身后不远处的苏清陌看着青丝崖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皱了皱眉,她这个样子已经两日了,偶尔和两只银狐说话,但从不与他人交谈。这几日他看墨鱼晒的草药,量好像越来越大,而曲言呆在药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苏清陌想了想,还是转身去药炉找曲言,他必须问清楚,崖儿的身体此刻到底是何状况?
可是还没等苏清陌走到药房,就见曲言从一边走来,肩上背着个竹篓,里面又是装得满满的草药。
“有事?”曲言先开口问道,却还没等苏清陌开口,便又继续道:“若是来询问崖儿的病情,那就不必说了。”说完,曲言便绕过苏清陌往药房走去。
墨鱼见曲言回来,便接过他背上的竹篓,也没说话,提着竹篓就往院子里走。
“曲言。”
曲言没理身后的声音,径直进了药房,直到两个时辰后才出来,期间苏清陌一直站在门口等候。
无视苏清陌的存在,曲言直接去了院子,青丝崖依旧坐在原地,曲言走过去和她说了几句话,她便起身回了屋子。
“走吧。”
苏清陌眉头一松,立马抬脚跟在曲言身后。走在前面的曲言一身灰色的长衫,个头不是特别高,虽然其他人一直称呼他为先生,但从他的模样看起来,他的真实年纪应该与他相仿。
“你想知道什么?”
“崖儿到底中了什么毒?”苏清陌看着曲言问道,既然他这般爽快,那他也就直言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