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大人,这是从江世子的枕头底下寻到的。”
肖玉井接过手,发现上面没有任何字迹。觉得可疑。又顺手将那封书信从里面抽出来。当他看见书信里边的内容之后,更有底气去四方馆抓人了。
景阳侯爷看着肖玉井嘴角露出来的笑意,便知道,他必是发现了什么。
“肖千户,里面写了什么?”
景阳侯爷低沉的问道。
坐在旁边的顾赢洲也同样看向了肖玉井。肖玉井清楚,这顾赢洲是在等着自己发表对这件事情的态度,而非是想要知道这信里写了什么。
肖玉井拿着手上的书信,交付给收手下。对着景阳侯爷答道。
“这信里是邀约江世子去峰来山,是齐纳塔塔约世子出去的。”
顿时,场面陷入了某种僵局之中。
……
白子怜看着江寻淮放下了碗筷,准备回屋,出声叫住了她。
“怎的?白大夫似乎还有事情要跟我交代?”
江寻淮将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墨发撩到肩头后边,看着白子怜放下碗筷。
“你说你是都城官家的公子,惹了厉害的角色遭人陷害至此?你莫不是在欺骗我娘?”
白子怜终于提出了他的质疑。
江寻淮闻言,付之一笑。
“那看来,白大夫你是觉得我在说谎?但是,我何必要对你们说谎?难不成你们身上有利可图?我可以借机靠近你们谋得些许盈利?你不觉得你想多了。”
江寻淮说的也无不是道理。不过白子怜并不吃江寻淮的这一套。
“那又或许并非是我们身上有利可图,或许是你本身就是什么逃犯也说不准呢?”
江寻淮脑壳有些疼,像白子怜这般心思缜密的人她见过的有不少,但是像他这样想象力丰富的,她还是头一次看见。
且不说什么罪臣之类的,单说她若是作为一个逃犯,能不能逃出地牢是个问题,再者,就算逃出去了,那么她怎么从都城跑到这里来?峰来山此地地势险要,她何为不往别的地方跑?偏偏来这里?这不是自寻死路?这也是江寻淮当初对齐纳塔塔邀请她出来的疑点之一。
“白大夫,您不觉得您这思路有问题吗?”
江寻淮觉得好笑,却又故作镇定。
白子怜注视着江寻淮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刺眼,他厉声警告道。
“我劝你最好安分点,若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别怪我不客气!”
江寻淮朝着白子怜看了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觉得无趣,便只留下了一个背影,去了屋子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