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成摇摇晃晃走进小区,脑袋里好像装满了浆糊,手脚甚至都有些不太协调。
小区广场上还有一些锻炼的老人,路灯无比昏暗,甚至还有几个还被前几天那场大雨浇坏了。
嘴里嘟囔着小区物业的不给力,沈天成迈着蹒跚步子,走到单元门口,刚准备伸手去输入单元门密码,门就被一把推开,险些将他拍倒在地。
从单元里慢慢悠悠走出一个老太太,满头白发,身子还有些佝偻,拄着拐向小广场方向走去,紧跟着老太太出来的,是一个年轻小伙,手捂着嘴巴不断咳嗽着,一边往外走还一边给沈天成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打着酒嗝,沈天成拉住快要关上的单元门,抬腿走了进去。
一直回到自家楼层,备考防盗门,借着消防通道绿油油的光,沈天成在腰上摸了好几把,才将门钥匙拽下来,反身开门,一股凉风迎面吹来,沈天成酒劲儿瞬间消了一半。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和王晨在出门时,窗子还有空调都是关闭状态,那这股凉风又是从哪里来的?
脑中闪过的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来不及多想,沈天成一个侧身,直接把门口消防栓下那瓶灭火器抄起来,身子向前一探,拍了一把灯的开关。
一声脆响,屋内吊灯亮起,光亮让沈天成心里也有了些底,小心翼翼走进了屋子。
屋内很整洁,没有被翻过的痕迹,沈天成端着灭火器把屋里找了个遍也没见到半个人影,自己为数不多那点现金还老老实实躺在抽屉里,甚至那块朋友送得最值钱手表也没动地方。
空调呼呼吹着,一阵凉风扫在身上,沈天成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再三确认屋内没人后,又把灭火器又放回了消防栓下。
只是让他有些不解,如果家里进了人,不为偷东西的话,又为了什么?
想了许久没有答案,酒劲儿又回反上来,脑子一片混沌,一屁股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