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带了很惨烈审美的汗巾停在了谢怡蕴面前,看样子,他刚才拿着这抹汗巾挥舞了一路。
再往他身后望去,整整一对人马,停在街道中央,如此的招摇过市,有点傻缺。
谢怡蕴下意识后退了一下,挤出一抹无辜地笑容,企图蒙混过关,他不是沈鉴,任凭她说几句花言巧语,就被她牵着跑,抬起半边眉毛,皮笑肉不笑道:“沈公子,我似乎说过,谢家二姑娘是我预定了的人,谁和我抢,我就和谁玩命吧?”
“你欺人太甚!”沈鉴指着全琮,怒不敢言。
“有些人啊,就是听不进去话。”全琮颇为遗憾地摇摇头,两个宣德侯府的长随见状,立马上前,把沈鉴堵在谢家姐弟后面,“将沈公子扔回光禄寺卿府去!”全琮一声令下。
沈鉴反抗地挣脱出两位长随的禁锢,一张俊脸气得通红:“全琮,你怎么可以如此!宣德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全琮听了发出一声笑,不屑地轻嗤道:“宣德侯府教导我,是自己喜欢的姑娘就要牢牢抓住,那日我去光禄寺卿府,当着你的面把蕴蕴扛走了,你觉得你配得上她的喜欢吗!”
连心爱的人都护不住,蠢东西,全琮不带一丝情感地向长随使了使眼色:“带走!”
对上谢怡蕴时,那怒极攻心,又带了点阴阳怪气地表情,看得她有些心虚。
今早下朝全琮就去光禄寺府帮她料理了汗巾一事,跑到谢府,又听闻她在西郊码头,马不停蹄赶过来,沈鉴来纠缠她,他还不是特别生气,依她聪明的个性,怎么会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只是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不带一点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