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速速赶回绣女坊!”赵葭想到金霸天一族被如此残忍对待,不禁担心起绣女坊,顿时心急如焚,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策马飞奔,就恨这马少生两条腿,不能再快一分赶到。
秦起看到赵葭眼睛里写满了慌张,紧紧追了上去,心想女人真是多变,刚才还不想回去,说了一大通抱怨的话,现在比谁都紧张,恨不得马上飞回去,真是琢磨不透,另外也祈求着绣女坊平平安安。
“你伤刚好,不宜这么剧烈运动,我们还是休息片刻。”秦起劝道。
赵葭理也不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不停的扬鞭抽马,从日升东方跑到日上三竿,赵葭的嗓子已然喊哑,还是“驾驾驾......”喊的不停,滴水不进,零食不吃,秦起劝也不得,只是紧紧跟着。
到了下午时分,终于看见了“灵寿邑”三个大字刻在城墙之上,也就一看了一眼就通过了城门,往绣女坊赶去,路人惊慌躲避,不时有小摊贩物品洒落一地,小孩子被吓得哭,路人在后面抱怨着,秦起只得赔罪道,“对不起啊,有急事......”话还没说完,就看不见后面的人了。
秦起跟着赵葭终于到了绣女坊,马儿已经累的不行了,口中吐着白沫,瘫软的摇着脑袋,随时都可能倒下的感觉,他们把马拴在旁边树上。
他们在墙外听不到任何声音,一眼望去绣女坊不像是想象中的山门模样,只有大门稍高,上面红字金边写着“绣女坊”,墙体和房屋和城中其他建筑浑然一体。绣女坊原本只是为富贵人家做工用的一个工坊,多是女子,时常被欺辱,后来不愿被压迫的性烈女子自发组织起来,反抗那些为恶之徒,保了绣女坊一片太平,名气也越来越大,投靠到工坊的人也越来越多,为首的赵绣女便成立了绣女坊,在灵寿邑算是没人敢惹绣女坊,灵寿邑受到欺负的女子也都能向绣女坊求救,绣女坊立下专为女子打抱不平,希望女子强过男子的门规,绣女坊多年间发展的越来越大,武功修为很精进,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
安静的气氛不觉之间让赵葭心脏咚咚直跳,慌慌忙忙推开大门向里走去,并未见一人,赵葭一阵脚软,扶着墙往前慢慢移动着,也没有看到一人,心中已是万千情绪杂陈在一起,秦起在她后面跟随,紧绷着神经。
突然听到一阵叫好,他们赶快向胜男台跑去,一看坊中姐妹都在此地,“娘亲......”赵葭跑了过去,抱着赵风韵大哭了起来,把这半天积聚下的情绪一下给释放了出来,每个人都惊呆着,向来都是她欺负别人,从来没有见过赵葭被人欺负成这样;赵风韵也是不明所以,一时间竟不知该安慰女儿,还是该在众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威严,等到赵葭哭声稍弱的时候,双手握住赵葭的胳膊,看着赵葭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在了......”赵葭红着眼睛抽泣着说。
“此话怎讲?我们都好好的,不要哭了。”赵风韵擦了擦赵葭的两颊,很少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
“我在路上听到金霸天全族被灭门,又听到金霸天在密谋对付我们绣女坊,害怕他们手段残忍,一路快马加鞭,心里有说不尽的担心......”赵葭说完又掉了几滴泪水。
“金霸天被灭全族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好事呀,他们要对付我们,有人替我们解决了他们,绣女坊应该安全了才是。”
“赵坊主有所不知,”肖聪中间插话进来,“金霸天意图绣女坊不假,现在被屠全族对绣女坊来说确实不是坏事,在我们得到消息来看,利用金霸天对付你们之人才是幕后的元凶,那元凶吉优可能就是绝影煞!”最后三个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