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追求幸福是你自己的事情,怎么能被别左右呢,我实在不理解她,那这样的话你这辈子就只能陪在我身边了。”赵葭伸出手去拉郑冰雪的玉手。
秦起受了一掌之后,并未离开,找个地方稍微休息了一阵,加上服用了几颗九效灵丹。由于他担心郑冰雪伤势,就询问了绣女坊弟子郑冰雪所住处所,踉跄着来到了绣女坊弟子住处,不过他没想到房间全都一样,秦起也并未清楚具体位置,只得在院中慢慢寻找。
天色已暗了下来,差不多要到人定时分,院中花树下的蛐蛐叫了起来,天上只有一些星星微微闪着。
秦起小心翼翼的摸了进来,在院子低着腰寻找郑雪的房间。
可是他又不知哪间房是郑雪房间,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找着,窥探的看了几间房间,看到的尽是女子衣不蔽体,露着的雪白肌肤,在烛光下拿着铜镜卸妆聊天,不时的发出嬉闹的笑声。
秦起看到绣女衣服随意遮在身上便把头扭到一边,脸上顿时如火浇一般烫,生怕被别人误会自己有所不轨,便想离去,找机会再给郑雪送药。
“站住!是谁?”这时绣女坊一名弟子穿着睡衣出来倒水,看到秦起便喝道。
秦起慌忙欲想逃脱,那名绣女把木盆扔向秦起,随后一个飞脚冲了过来,秦起慌忙躲开,本无心交战,可是欲走无路,这名弟子武功一般,但秦起受了伤,一时间奈她不可,两个人在院中交缠着。
这名绣女是刚入绣女坊两年的弟子,名叫谭雨凡,为了耿直,见到秦起这般模样,便心有疑虑。
“有贼啊…有贼人在院子里,大家快来!”喊道。
“别喊,别喊......我不是贼,我是来找郑雪的。”秦起小声又着急的说,这女子也不听。
“你不是贼,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我们之中就没有叫郑雪的,说!你来这到底是何居心!”谭雨凡喝道。
秦起自知解释没用,细细道来也说来话长,为了少惹麻烦,还是先走为妙,谭雨凡手中无剑,手脚功夫使得也是一般,秦起寻找到机会,正欲从刚进来的门出去,没想到谭雨凡飞身抱住了秦起,两个人便滚作一团,谭雨凡虽是女儿身,可打起架来丝毫没有顾及到男女有别,紧紧的锁住了秦起。
适才喊声已然惊动了院中所有房间,本已经睡下的房间,也迅速照明了房间,一手持剑一手持着灯笼,跑着冲到了院中。
瞬间黑森森的院子被灯笼照亮了,院中二十多人寻找着“贼人”,只见谭雨凡坊面部被憋的通红,胳膊上也勒出了血痕,秦起开始觉得被软绵绵的身体围着,没有用力挣脱,随着谭雨凡的力气越来越大,锁得秦起有些喘不出气,才用力掰着她的手指,秦起折断了她一根手指,谭雨凡“啊”的惨叫着却依然没有松手,秦起费了很多力气,来回翻滚了好几圈,力气使尽了也解不开,便躺在谭雨凡身上,谭雨凡躺在地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其他绣女发现了他们,谭钰凡便松开了秦起,秦起也不再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是你?你来此地有何目的?”伊冷霞也住在这个院中,把灯笼凑到了秦起脸前问道。
秦起并没有答话,只是在地上喘着粗气。
伊冷霞命两三个师妹把秦起压下,又扶起了缠住秦起谭雨凡,关怀的问道,“谭师妹你没事吧?可受伤了?”
“啊......我还好,只是别让这贼人跑了便是。”谭雨凡左手握着右手腕,折断的右手手指已经肿了起来。
“你这个淫贼,伤我师妹,又来窥我女室,你到底是何居心?”伊冷霞见谭雨凡手指受伤,语气变得尖锐了起来。
“我说了,我是来给郑雪送药的,只是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正想退去,就见你这个师妹,道理也不讲,上来便是捶打,就落得了这般下场。”秦起被两名绣女用剑压着。
“很少有人知道郑雪这个名字了,这小子是如何知道雪师妹以前的芳名的?难不成他说的是真。”伊冷霞在心中思忖道,又转念一想,“在此绣女坊有危机的时期,任何敏感人物都应该被谨慎对待。”
“你们几个,把他关到柴房,轮番值班,小心为上,如果有任何消息,及时通报。明天报告给师父,让她老人家来处理这小子。”伊冷霞吩咐道。
“是!”压着秦起的几人便往柴房走方向走去。
“你们几个,轮番值勤,不得放过绣女坊的任何风吹草动,在此敏感时期,绣女坊不得出任何差错!”伊冷霞有吩咐着另外几人。
她们领命便出去巡逻。
秦起被推进去了柴房,几名绣女便在门口把守。
“这里的人哪里像女子一般,凶狠恶毒的很。”秦起心里骂道。中赵风韵的一掌还未进行调理,秦起便“咳咳咳”的咳嗽了一阵。之后便运气调理了起来,心中想着小时候和郑雪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嘴角不禁往上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