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人给本小姐带上来!”灵云早早就做好了几手准备,证人是绝对有的。
看着进来的大夫和接生婆,灵云问:“你们说,当年给夫人接生,到底什么情况。”
恭恭敬敬给各位大人行了礼,大夫才说,“当年都说夫人动了胎气早产,草民还疑惑,八个月的胎儿竟和满月儿一样大。”
“对对,民妇也能作证,夫人当时孩子已经足月了。”产婆急忙点头附和。
公冶宗毅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些年来,公冶俊丝毫没有早产儿该有的体弱的现象,时间往前推三个月,自己还在战场上。
“将军,”沈明说话了,“草民一直未成亲,前年大夫诊断草民不能有后,这次前来,草民也只是想领回自己的亲生儿子,让沈家血脉得以延续。”
“沈明!你有什么证据!”陆禾琴还在坚持着,此事不能坐实,不然自己便要被休了。
“你胸前和后腰上有两颗黑痣。当时在城外感业寺,寺内都有香客记录。”沈明不急不慌地吐出了这句话。
一句话陆禾琴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滴血验亲吧。”子羡终于说了一句,打破了此时的僵局,也给了公冶宗毅一个顺着下的台阶。
“验吧。”公冶宗毅一甩手,返回自己座位上坐了下来。
下人端着水走了进来,沈明乖乖地割了自己的双手,滴了几滴血进去。
“我不验,我不验!”公冶俊害怕自己不是将军府的嫡子,害怕自己是母亲苟且的野种,“父亲,我是你的儿子啊!”
公冶宗毅直接走了过来,按住公冶俊的手,拿着刀子,毫不犹豫地割了下去。
无忧和子羡都未起身去看碗里的情况,已经铁板钉钉了,滴血验亲也不过是再把钉子砸两下罢了。
公冶宗毅看着碗里渐渐相融的两团血,一巴掌扇在了陆禾琴脸上,用足了力气“你这个贱人!”
公冶洛和公冶然都已经傻了,却又不不敢阻止父亲,谁能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才是给父亲戴绿帽子的那一个?
“假的,都是假的!”公冶俊打翻了碗,像是疯了一样,“我不信,我不信。”
“宗毅,”这时,外面走来了一群老人,灵云早早就去各处请来了族老们,为的就是这一刻。
当看到族老们时,陆禾琴已经彻底不抱任何希望了,谁能想到,自己竟然输在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