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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招呼张自道坐下。
张自道坐定后,说道,“贫道张自道,还请老丈解惑?”
富态老翁摆了摆手,说道,“算不上什么解惑不解惑的,也就一志怪故事。只是不知道长为何打听前朝‘太和’年间的事情?”
张自道说道,“贫道若说是好奇,老丈觉得是否可信。”
富态老翁笑了笑,并不相信张自道所说,只是也不再问,说道,“话说‘太和‘年间,柯县来了位状元郎做县令,县令不仅才气过人,且身材修长,形貌昳丽。
更为令人称奇的是,此县令原是女儿身,为安社稷,做了男子。
哦对了,那会儿柯县也是叫做柯县。
约莫二三年的光景,柯县在他治理下时和岁丰,百姓安居乐业,做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太平盛世之景象。”
老翁喝了口茶水,接着说道,“只可惜应了一句老话,世事岂能尽如人意,县令突遭恶疾,任是何等名医也束手无策。就在县令即将魂归阴曹时,院外突然来了一顶大红花轿,有仙人手捧大红嫁衣出现,对众人说县令有德,上天垂怜,不忍县令英年早逝,故而令他今日来接县令离开凡尘,一同前往仙山好做一对神仙眷侣。”
张自道见老翁又喝起茶水,不紧不慢,似是在等着他评论,问道,“完了?”。
老翁笑道,“老朽就听了这些,自然是完了。故事虽短,不过那县令结局总归是让人羡慕的,能做了神仙,好不快活。”
又说道,“老朽一生也曾做了不少善事,也不知道再过些年,那大红花轿会不会来到家里。”
说罢,老翁也自觉孟浪,抚着胡须笑道,“老朽却是忘了那县令是女儿之身,让道长见笑了。”
张自道心中想着嫁衣女子之事,口上只是说道,“老丈多虑了,不瞒老丈,贫道也羡慕那县令的结局。”
老翁笑道,“道长却是有趣。
老朽姓方,在柯县也算得大户人家。道长若有什么不便之事,到了城北稍作打听还是能寻到方家院门的。”
说了便要起身,打算离去。
张自道又问道,“敢问老丈从哪里听得故事?”
老翁拄着拐杖回身说道,“老朽家有个爱读书的孙儿,知道老朽爱听志怪之事,因此讲了不少光怪陆离的故事。恰巧听道长正找人询问,听着熟悉,才想起来‘太和’这则故事。至于故事的由来,大概是哪本书中的记载。”
老翁离开了百味楼。
张自道坐回桌子前,老翁说的故事,提到了红嫁衣,也提到了‘太和’年间,还提到了一个堪称完美人设的女子‘状元县令’。
许是由于书上所绘红嫁衣的画像缘故。
张自道总觉老翁讲的故事透着诡异。
找来酒保。
张自道问道,“你知道方才的老翁是何人?”
酒保说道,“你问的方老爷,是柯县一等一的大户人家,经营着许多生意,方老爷又是个心善的。去年柯县大旱,要不是方老爷施舍米粥,也不知道要多饿死几人。”
张自道问道,“那方老爷说的孙儿?”
酒保思索一下,想起一人,说道,“道爷说的多半是方家的小少爷,只听人说方家少爷读书甚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学什么车?”
张自道提醒道,“学富五车?”
“对对,就是学富五车。”
酒保又说道,“方少爷可不止是读书多,听说人长的也极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