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云雾缭绕。
山路上,一行人正行走在云雾里,为首之人一身白衣飘飘,仿若云中仙子。
“小阿紫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扣着?”李乘风有些头疼,要知道,她背后的家长可是乔峰啊,不好惹……
“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南半夏不置可否。
山顶
在一个巨大的石质棋盘前,坐着一位形容枯槁、须发皆白的老者。
李乘风越步上前行礼:“在下李乘风,拜见聪辩先生。”
其余三人见状,也都跟着行礼。
聪辩先生苏星河看着李乘风,有些疑惑: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这来玩儿了。
李乘风知道苏星河没有聋哑,于是抱拳说道:“在下听闻苏老先生摆了个珍珑棋局,故而不请自来,见见世面,还望勿怪。”
苏星河捋着胡须,点头不语。
李乘风坐到对面,看着棋盘发起愣来。
不是不会,他也学过围棋,但只是爱好,所以棋艺一般,这复杂绝伦的珍珑棋局,看的他头晕目眩。
南半夏三人也站到了李乘风身后,观察起棋局。
李飞蓬和白鹭对围棋一窍不通,看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珍珑棋局妙在哪里,居然被镇长如此重视。
南半夏虽然学过,不过水平比李乘风还差。
他们这几天也下过几盘棋,南半夏输多赢少。
所以这珍珑棋局她觉得交由李乘风来破。
而李乘风拿起棋子后,就一直愣在那里,目光迷离,迟迟无法落子。
此时的李乘风很纠结,他知道得自填一子,才能救活局面,可是,有好几处可以填子的的地方,该填哪儿?
李乘风脸上满是汗水,神情也越来越焦虑。
南半夏见状,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给他擦了擦汗。
正在纠结不已的李乘风,突然闻到一股草木清香,于是清醒了过来。
他见南半夏正在俯身给他擦汗,笑了笑,说道:“多谢。”
南半夏收起手帕,没有说话。
苏星河看着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心里暗暗点头:这女子显然也看棋入了局,但是她却能不受珍珑棋局的影响,其心智、意志、才智,皆为上上之选,只是不知容貌如何,嗯,这少年倒是俊美,可惜没能堪破棋局,可惜。
李乘风长出一口气,把棋子抛进棋盒,起身认输。
他由衷感叹道:“珍珑棋局真是精妙绝伦,在下棋艺浅薄,先生见笑了。”
一子未落,洒脱认输。
聪辩先生,微笑点头。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满是好奇的说道:“哦?珍珑棋局果然如此精妙?在下倒要好好领教领教。”
话音刚落,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带着随从,来到近前。
他先是对聪辩先生行礼道:“见过苏老先生,在下大理段誉,听闻珍珑棋局这一盛事,特来请教请教。”
说完,又对李乘风抱拳行礼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李乘风回礼道:“在下李乘风,见过段兄。”
段誉:“原来是李兄,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