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砚知道莫雨这是耍赖皮,混乱扯话玩,不想和他继续纠缠,索性撇开这个话题,正色道:
“你的屋子里,她怎么会进来?”
莫雨反问道:“她没有跟你说吗?昨晚上的那坛好酒是她给买的,也是她让我晚上请你喝酒。”
“她?偏偏!”一听到这个消息,朱子砚火往脑门上冒,筋爆裂的走了形,一把再次抓起莫雨,吼道:“原来昨天晚上的那顿酒是你俩给我设的套。”
莫雨轻轻的挣脱了他的手,望着愤怒的朱子砚说道:“是她给你下的套,我可没有,我之所以答应她,完全是看在那坛好酒的面子上,你不知道我这个人太喜欢喝这种酒了。”
朱子砚暗骂道:“王八蛋,咋不把你给喝死。”不过他再次回味那酒味,也确实是难得一尝的好酒,要不然他也不会贪杯到喝的宁酊大醉的地步。现在他确定火折子被偏偏拿去了。
朱子砚得知道了火折子的下落,顾不得再跟莫雨说什么,赶忙从他那里出来去找偏偏。偏偏正为此事懊悔不已,侍彩站在她旁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似乎把火折子弄丢的人是她。
偏偏透过窗户见朱子砚进了院子,就知道他是为火折子的事而来。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朱子砚进屋见到偏偏直接问道:“火折子呢?”
偏偏知道躲不过去,又不敢说自己给丢了,只好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啊?”朱子砚急了,吼道:“我问你,火折子哪去了?”
偏偏急着哭道:“不就是一个破火折子吗?你吼什么啊,我给丢了怎么着吧?”
“你说什么?”朱子砚眉毛直竖,眼睛瞪的通红,再一次厉声问道:“你把刚才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偏偏擦了擦眼泪,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我把那东西给丢了,怎么着吧!”
“你……”朱子砚气的扬起巴掌冲着偏偏脸就要扇过去。偏偏想到是自己有错在先,也不躲不闪,只是害怕的闭紧了双眸,想硬生生的挨他这一巴掌
朱子砚见状,又有些于心不忍,手停到半空,叹了口气,又重重的放了下来,“当真丢了?”
偏偏点点头,“要是没丢,我现在不就把它还给你了。”
“我真不明白,你给我下套,偷那个东西做什么?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想要你们汪府能给你买万八千个。”
偏偏差点就脱口而出,是因他和殷洛冰拿着个火折子做交易,她才想出这种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