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焱朗没有想到明歌竟是这样说,女儿家不是不管多么开朗之人,只要是涉及其婚事都是会害羞,再怎么的最多也就是一句全凭父母做主。
不过这也好,到省的他自己开口,真说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做这保媒拉纤之事,还真是人生头一遭,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不知为何,事到如今心里却是有些不舒服。
“正是,今日本王前来,也是想与姑娘商议此事”,心里的不舒服,沐焱朗强自压下,他想可能是第一次做这般事情,所以心里难免不舒服,也就不再多思。
“如此,倒也不算是明歌自作主张了”。
“哈哈哈,这怎能是自作主张,我们也都是为了焱瑾,只是,他日成了一家人,还望姑娘多多护佑焱瑾,多多予他真心便好。”
明歌虽然早猜到沐焱朗此次前来很有可能是因为沐焱朗的婚事,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对象竟然是她。
此时沐焱朗话里的意思她明白,她如何不想如此,只是事实怎可能都如人意。
“想来殿下应是误会了什么,我与瑾王殿下”,心中的苦涩明歌只能强自压下,“我与瑾王殿下之间也就止于,再无其他。”
“这是何意!?”沐焱朗皱眉。
他不明白,既然能为一人做这许多付出,怎的到了这时候却要说这样的话。
沐焱朗到不认为明歌是在欲情故纵,相处如此之久了,明歌的为人他不说十分了解,但也有八分了。
“殿下不要多问,这人世间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件件一桩桩都能求个开花结果的。”
这世间之事,自是桩桩件件都有其缘由,沐焱朗自是知晓明歌这是不愿多说。
思及明歌的身份,沐焱朗倒也不再问,只是,心中不免叹息。
两人之间一时无谁说话,各自心中都有思量。
茶烟袅袅,该做的事终归还是要做的。
“不知对于瑾王殿下的婚事,平王殿下可有章程?”
“此前到是有些安排,不过如今与姑娘一叙,到是都用不上了。”
两人虽都没有说明,却都知道沐焱朗说的是什么整备。
“瑾王殿下,骁勇善战,常年征战,这瑾王妃的人选还需殿下与皇后娘娘好好斟酌,一般女子怕是既配不上瑾王殿下,也撑不起整个瑾王府。”
沐焱朗也知道这一点,瑾王常年在外征战,府中之事自是由王妃处理。
这要是娶了一个撑不起事的王妃,如何能在瑾王不在府中的日子里撑起整个瑾王府,如何能够安稳后方,让瑾王不用在征战之时,还要忧心后方安稳。
此前,本是有最好的人选,只是,徒留一声叹息。
“焱瑾,常年征战,这王妃之人就如姑娘所说得需要慎重,不能是娇弱女子,却也不是只知舞刀弄棒之人,焱瑾本就在战场奔波,回府后还不得享受一点儿女温情,这未免人生无趣。”
“殿下说的是,不知殿下心中可有人选?”
“还不曾有,不知姑娘可有好人选。”
“明歌进京时间不久,对于这京中贵女还真就不曾了解过。”
这事明歌怎么可能没有了解过!
此事本来就是她计划里的一部分,只是心中到底还是不愿亲自为他定下他妻子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