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盖眸子中的情绪,不听到其实也是好的,省得以后困扰。他已经逼死了一个纯真善良的阿若,也绝对不可能再逼死一个冷淡专情的阿若了。
“好,我会来。”于是,东方子珩这样说。
苏锦若笑了笑,但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是剩下苦涩而已。
持剑温酒青梅时,再也不会有了。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师兄,无论我后悔,无论你后悔,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当年的时光。
从今以后,她是苏锦若,也只能是苏锦若。
“你的佩剑,我帮你拿回来了。”东方子珩说,望着墙角的一把剑刃,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拿过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薄情剑。
师傅为自己打造的佩剑,他说,女孩子手不能扛肩不能挑的,不适合那样的重剑,反而使得那双只会刺绣写字的手起了一个一个的老茧,于是才有了这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