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已经去世了,我现在跟你家已经没关系了,为什么要叫你大伯?”
王守财听到木槿的话,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你说没关系了就没关系了吗?别忘了,你可是娘花了一两银子给我弟弟买回来冲喜的媳妇儿,这辈子你生是我们家人,死也是我们家鬼。”
……这逻辑思维,可以啊,比王家老太太清晰太多了。
只是,这一套说辞糊弄下走过路过的吃瓜群众还可以,想忽悠她这个当事人可就难了。
“你可真逗,王守财啊王守财,你娘真没给你白起这个名字。谁家娶媳妇不给个彩礼钱?怎么到你家里,娶媳妇的彩礼钱就成了卖身钱了呢?一两银子的彩礼多吗?买个铁锅都还得再填几文钱吧?一两银子就想买我一生在你家当牛做马,实在是太可笑了吧?”
木槿一边不紧不慢地跟王守财论理,一边将自己带过来的鸡鸭鹅装进笼子里,准备起身走人。
不管今天这道理,有没有跟王守财这个原主曾经的大伯讲清楚,她带过来的家禽那些个家禽也是卖不出去的。
谁会在卖主品行遭到质疑的摊位买货啊,万一被骗了呢?
再者说,王守财这样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狠的壮年男人站在这里,就算真的有人信得过她的品行端正也不敢在她那里买货。
人身安全没保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