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好好把衣服穿上,否则别说是你从春草姐姐家拿走的那些个东西了,就是你的这条命也得留在这里。”
“啧啧,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嘴里烈,身子软的娘们儿”许绍壮听到木槿的话,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边笑着,一边还对木槿说着荤素不忌的话。
屋中的张春草被气得呼吸都能够让人感受到她的愤怒,奈何她今天身子有损,除了得得嗖嗖地碍些事之外,并不能够阻挡许绍壮什么。
木槿见身下只剩下亵裤的许绍壮,哼哼呀呀、嘀嘀咕咕地向她走过来,脸上毫无畏惧。
先不说曾经在学校被人欺负得狠了,她猛学了多少年的跆拳道,就说此时此刻她对许绍壮的怀疑,就够她拿出来吓一吓他的了。
“哟?兄弟你胆子挺大嘛,就不怕被你害死的春草姐姐的男人蹦出来问你索命?”
“谁?索什么命?”许绍壮一脸地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说话时候颤抖的尾音却出卖了他。“我,我问心无愧,谁敢来索我的命?”
木槿见了他的反应,心里面大概有了些数:“你真的问心无愧么?春草姐姐如今生活如此惨淡,难道就没有你的功劳么?”
“是我做的又如何?她张春草本是我的未婚妻,却见他葛大柱财大气粗,就跟我退了婚另嫁给葛大柱,谁给她的胆量?不是我做的又如何?今日我就是把你强按倒于此,又有谁愿意来臭名昭着的张寡妇家,来救你呢?”看着木槿身段直流口水的许绍壮,十分猥琐地搓手,说着狂拽嚣张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