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升旗。

人潮往操场汇聚。

韩青山走到十四班队伍中，女生打头，一眼就瞧见郭新晗似笑非笑看着他，他就脱口而出，“色狼！”

算是跟郭新晗打招呼。

郭新晗脸色立马娇羞，而后转变的特快，一把掐住韩青山的胳膊，“别瞎说，我什么都没做！”

韩青山大叫，主要是胳膊被郭新晗掐的太疼了，“你摸都摸了！”

郭新晗脸又红了，小声说一句：“手感一般！”

然后手指在韩青山胳膊上拧麻花：“要死啊，谁摸你了！”

开学第一天，韩青山就跟郭新晗在班级队伍里互相调戏，这让老戴很是看不惯，不动声色走到韩青山身旁，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排队去！”

韩青山扭头见班主任老戴脸色不对，就朝后面男生队伍走去。

老戴看着韩青山摇摇晃晃像是扫把哗啦地面一样走到后排去，眼神又波澜无情的落到郭新晗脸色，只看了一会，郭新晗脸色就发红，鼻尖上就出了汗水，这也让她这位有着二十多年教龄的老师，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有时候这些学生一抬屁股会拉什么屎，她太清楚不过了，但也绝不愿意看到自己班上的头号种子，帝都大学通知书握在手中的种子，被耽误！

老戴想着自己该做些事情了，比如这个学期，分班考试，将韩青山调出十四班。

郭新晗被老戴看的浑身紧张不安，早上就有算清凉的风，她也感觉到后背湿透了，等到老戴总算挪开了她的视线，她才常常呼出一口气来，然后扭头去找韩青山站的队列位置。

她还是第一次回头去看韩青山，看见韩青山一个大大的笑脸。

“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大家来参加升旗仪式，就是为了能够正大光明地偷看一眼平时不容易见到或者能看见却不敢明目张胆注视的某个人？”

郭新晗回过头来，迎上焦玉兮通灵一样的目光，感到心脏又砰砰加快跳动，她仿佛被焦玉兮一口气通到底的话给镇住了，她撇撇嘴：“放屁，升旗是爱国教育，我参加的目的很纯粹，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可她再也不敢回头去看韩青山所在的位置，只是平静自己的呼吸，目视着升起来的旗帜。

新学期，我十七岁了，我想谈一场恋爱。

······

午休，食堂。

焦玉兮脸色诡异的看着韩青山拎着餐盘坐过来。

她身旁郭新晗看一眼韩青山就低着头夹菜，像是犯错误的小孩。

韩青山坐下后也不说话，也低着头吃自己盘子里的饭。

在人来人往，声浪吵杂的食堂，他们这一桌到是显得异常安静。

韩青山今天吃的很少，这是第六盘，看来觉醒对身体的改造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已经不需要进食吸收能量了。

“我吃好了，去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