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黑衣少年拜倒在地上,向白袍男子行礼说到。
白袍男子也未推迟,只是漠然开口问道:“你可是陈啸天之子?”
少年愣了一下,心中想道:“原来他也识得父亲。此人武功之高,恐怕不在父亲之下,但他出手救我,并传我内功修行之法,应该是友非敌。”想到这便说道:“不瞒前辈,我正是陈啸天的长子,我姓陈名墨,字静之。”
白袍男子略加思索,说道:“好,你起来吧。陈墨……陈静之?你的母亲可是赵歆瑶?!”
陈墨慢慢起身,暗自寻思道:“若说起父亲镇国大将军的威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晓,但能知晓母亲姓名的人真可谓是屈指可数。看来此人和我家必有极深的渊源。”
白袍男子见陈墨一时没有回答,便知自己所料没错,继续问道:“你父母近来可好?”
陈墨答道:“有劳前辈挂念,家父身体康健一直都好,只是家母在我年幼之时便已离家,至今不知去向,想来也有二十余年了。”
白袍男子大吃一惊,说道:“歆瑶她失踪了?那你父亲没有去寻找?!”
陈墨听罢略一皱眉,暗自想道:“此人怎能如此直呼母亲的名字?而且口气里还带有责备父亲的意思。”因此不悦地说道:“家父自然竭力在寻找,自母亲失踪那日起,便集护国将军府全府之力四处搜寻母亲的下落,二十余年来从未放弃,奈何母亲的消息却一直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白袍男子未察觉到陈默情绪的变化,仍关心地询问道:“那你父亲这么多年都去哪儿寻找了?可曾去彩霞宫找过?”
陈墨答道:“具体去了哪儿些地方,我并不清楚,因为当时我还年幼。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父亲早已经派人把天南海北都找遍了,至于前辈所说的地方,想必也一定去过。”
白袍男子慢慢地点了点头,低声沉吟道:“恩……确实如此。只是不知道师傅是否得知歆瑶失踪了?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若是让他知道此事恐怕身子会受不了啊!唉……也不知道歆琪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她和白望博在一起快乐吗?快三十年了,她会不会还记得我?”
陈墨见白袍男子似乎着了魔一样自言自语,大为诧异。寻思道:“看来这位前辈是有心事未结,不知是否和父亲母亲有关?另外,他和罗老大一样,言语中也提到了彩霞宫,那是什么地方?听他的语气此地似乎和母亲的行踪有关,待我问上一问。”
于是开口问道:“敢问前辈,您所提的彩霞宫那是何地?难道家母曾经到过此处?”
白袍男子听后一愣,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知道彩霞宫是什么地方?你父亲母亲从来没和你提起过?”
陈墨说道:“母亲说没说过,我记不清楚,但父亲这么多年确实没有说起过这个地方,莫非此处与家母的失踪有关?”
白袍男子并未答话,反而继续问道:“你可还有兄弟姐妹?”
陈墨答道:“我还有个胞妹,她叫陈怡馨。”
白袍男子道:“那她可曾听说过彩霞宫?”
陈墨道:“家母离家之时,胞妹尚在牙牙学语,料想她也不会知情。”
白袍男子听后皱紧了眉头,不解地说道:“真是奇怪,你父亲为何不向你们提起彩霞宫之事?”